江小白清了清嗓子,道:“這事你們雙方都有理,也都沒有理,難說誰對誰錯。我先說說血頭陀你,你在大悲寺做你的和尚,你談什麼戀愛?難道不知道你的身份嗎?”
血頭陀道:“誰都有七情六慾,我、我當年正年少,定力不夠,那也是人之常情。”
江小白道:“你要想談戀愛,你應該先改變你的身份,讓大悲寺除了你的名,不再是一個和尚。”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向著五仙觀!憑什麼只是說我,為什麼不說他!”血頭陀憤怒地指著玉陽子。
江小白道:“我接下來就要說。玉松子師叔已經作了古,人死神滅,他過去的種種也就都煙消雲散了。當年如果他知道妙媛愛的不是自己的話,的確不應該強求。所謂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他應該是懂的。強行把兩個並不相愛的人扭到一起,最後的結果很可能就會是慘痛收場。”
“要不是玉松子央求著玄奇老道給他做媒,我的妙媛會死嗎?”血頭陀眼淚都下來了。
江小白道:“血頭陀,如今玄奇真人和玉松子都已經不在人世了,你就不要再怨恨他們了,沒有意義的。”
血頭陀冷笑道:“我還報什麼仇啊!如今五仙觀都沒了,我找誰報仇去!”
江小白道:“你能這樣想就對了。好了,這個話題就此結束,我們討論一下下一個問題。二師叔,咱們接下來該往何處去?”
玉陽子道:“這個問題我早已經想過了,還在綠竹峰監牢裡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思考了。鬼門接連滅掉了靜慈觀和我五仙觀,為的便是奪取靈根。如今有靈根的門派只剩下大悲寺和雲天宮,我想鬼門下面的目標肯定是這兩個門派當中的一個。”
江小白道:“二師叔,那你的想法是我們去大悲寺或者是雲天宮?”
玉陽子點了點頭。
血頭陀道:“如果要去大悲寺的話,我就不陪你們了。我不去。”
血頭陀當年從大悲寺叛逃,還打死打傷了幾個同門,直到如今,他仍然不知如何面對大悲寺,更害怕見到無妄法師。
玉陽子道:“原本我的目標也是先去雲天宮,然後再去大悲寺。大悲寺有無妄法師坐鎮,無妄法師是與我師父一輩的高手,修為深不可測,便是鬼王親臨,也未必有能力撼動大悲寺。雲天宮實力較弱,咱們應該先去雲天宮,然後再去大悲寺。”
血頭陀道:“玉陽子,你可當心了,雲天宮的那幫雜毛一個個高傲的很,可別把你的一片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玉陽子道:“按理來說,靜慈觀和五仙觀相繼被滅門,他們兩家就應該有所警覺才是。”
血頭陀道:“警覺了有什麼用?你們五仙觀不是早就在做準備了嘛,可結果呢?”
江小白道:“現在不是所氣話的時候。我想應該聯合大悲寺和雲天宮,然後再集結其他名門正派的同道眾人,大家齊心合力,先把鬼門剷除了再說。”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