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正色道:“若離,你可別亂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二十年一度的相親大會可以說是各門各派之間的盛世,一旦男女雙方你情我願,並且透過了靜慈觀掌門人的首肯的話,那麼這樁姻緣便算是結成了。
若是有一方毀約的話,牽扯到的不只是兩個人,而是兩個門派。如果是男方毀約,那麼必然惹得靜慈觀上下不悅。
這並非是沒有先例,之前有個門派便因為這種情況而導致了靜慈觀斷絕了與那個門派的往來。
江小白不希望若離多生事端,而且相親不是兒戲,涉及到終生大事,決不可當做遊戲來玩。
“算了算了,你這人實在是沒趣得很。”
若離努了努嘴,突然間瞧見了前方有一道身影,大聲地道:“瞧見了嗎?陳太吉也來了!”
江小白冷笑道:“看來這廝傷的還不夠重啊!要不然的話,今天應該在房間裡躺著才對。”
若離笑道:“陳太吉怎麼可能錯過這二十年一度的盛會呢,一旦錯過,可又要等上二十年啊!靜慈觀那麼多美女,要是我是男的,我也忍不住啊。”
就在二人邊走邊聊之時,突然一道倩影橫在了他們的前面,抱拳拱手,笑道:“公子,凌秋這廂有禮了!”
江小白指了指自個兒,詫異地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他以為凌秋是來找若離的。
“當然了。”
凌秋二話不說,一隻手已經落在了江小白的手臂上,“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呢?”
“這……”
江小白沒想到他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居然還有人看上他,真是奇了怪了。
若離笑道:“白兄,你便先去吧,我獨自一人隨便逛逛。”
語罷,若離便運氣身法鑽入了人群之中。
江小白被凌秋拉到了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請問公子來自何門何派啊?”凌秋問道。
江小白撓了撓頭,道:“凌秋,我估計你是誤會了,我不是來相親的。”
凌秋笑道:“你這人可真是奇怪,來這裡的男人哪個不是來相親的?沒想到你麵皮兒那麼薄。我一個女子都敢直言心中喜惡,你個大男人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
江小白跺了跺腳,道:“我是方靜雯方師姐的朋友啊,真的不是來相親的!”
“七師叔!”
凌秋一聽這話,頓時便是紅了臉。
“原來、原來是七師叔的朋友啊,貴客,方才凌秋失禮了,還請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