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怒騰地站了起來,駁斥道:“真元怎麼會是冰冷的感覺?快說!你往我筋脈之中輸入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真的是真元啊!”江小白還在狡辯。
鬼怒心知那絕對不是真元,趕緊運功想要將筋脈之中的那冰冰涼涼的東西給逼出來,但是等他一運功的時候,卻發現那東西突然間銷聲匿跡,無影無蹤,不知去了哪兒。
“咦,怎麼不見了?”
鬼怒不禁懷疑起了自己,心想難道是自己剛才感覺錯了?
“老鬼,我看你是太緊張了,這些天瘋狂的修煉,把你整個人都搞得異常疲憊了吧。好了,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江小白道。
“小子,那你到底查出什麼來了沒有?”鬼怒問道。
江小白道:“你剛才突然間就起來了,我的真元剛剛進去,還沒來得及探測呢。我看要不先算了,你太疲憊了,先休息一下吧。”
“也罷。”
鬼怒再次封住了江小白的穴道,然後便在石榻上躺了下來。
若離看著江小白,用眼神與他交流。江小白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微笑著點了點頭。
若離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他們計劃了多日的行動終於成功了。江小白解開了若離身上的穴道,他已經感應到了在鬼怒體內的劫力,也就是說鬼怒已經成為了他的劫奴,從現在開始,他再也不用怕這個老鬼頭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該輪到他翻身做主了。
劫主和劫奴之間有一層微妙的關係,縱然是劫奴逃到了天涯海角,劫主也能夠感應得到劫奴體內的劫力。也就是說,劫奴怎麼也無法擺脫劫主的控制。
當然了,一般情況下,劫奴是不會離開劫主的,因為離開了劫主的劫奴,只有死路一條。
二人站起身來,朝著鬼怒走去。躺在石榻之上的鬼怒雖然已經睡著了,但是警覺性仍在,聽到腳步聲,立即翻身起來,猛地瞧見江小白和若離站在他身後,頓時便是大吃一驚。
“你們……你們怎麼衝破穴道的?”
江小白笑道:“老鬼啊老鬼,虧你還鑽研了那麼多天的無相劫功,難道不知道隱穴也是可以控制身體的嗎?你封住的是我的顯穴,可沒有封住我的隱穴啊!”
“好小子!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離開老夫的洞府了嗎?哈哈,我告訴你吧,這洞府之中處處都有老夫設下的禁制,沒有老夫的法訣,你根本別想離開!”鬼怒放聲大笑,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江小白的劫奴。
“我知道你這老巢裡有很多禁制。沒關係,一會兒你會乖乖地為我開啟的。”江小白笑道。
“小子,你腦袋是被驢踢了吧!說什麼痴話!”
鬼怒舉起手來,準備動手教訓教訓江小白和若離,就在他準備動手的一剎那,突然間便感覺到體內奇痛難忍,這感覺還不僅僅是痛那麼簡單,還伴隨著這世間許多種難受的滋味。
鬼怒倒地打滾,一雙鬼爪在身上撓個不停,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喊叫。
“鬼怒!你已經成為我的劫奴了!我是你的劫主!以後若是不聽話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叫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