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
高建軍嘆了口氣，“江老闆，我對不起你啊。當初我和程奎山的確是簽過一份借據，如果在限期之內，我沒能償還借款和利息的話，廠子就是他的了。”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江小白怒吼道。
高建軍小聲地道：“還不是因為怕你知道了就不肯買我的廠子了。江老闆，說實話，我把你當成救命稻草看待。”
“你把當初從程奎山那裡借錢的詳細經過告訴我。”江小白道。
高建軍不敢隱瞞，他愧對江小白，毫無保留地把當初借貸的經過說了出來。
“月利息三分，這麼高的利息你也敢借？”江小白詫異地道：“你tm腦子被驢給踢了吧。”
高建軍嘆道：“當初實在是走投無路，沒有辦法啊，要真是有辦法可想，我會去借高利貸嗎？”
程奎山是林原市地下錢莊的大老闆，靠喝人血來養活自己，他賺的錢每一分都是帶著血的，害得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和高建軍通完電話，江小白冷笑了起來。
“程奎山，你這傢伙主動來招惹我，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像你這樣的社會毒瘤，早就該死了！”
離開辦公室之後，江小白便去了林勇家裡。林勇社會關係廣，人脈豐富，他對程奎山應該是有一定的瞭解。
鄭霞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了，現在已經完全把手上的工作給丟了下來，安心養胎待產。
見到林勇，江小白便表明了來意。
“咋地老弟，你缺錢啊？”
聽到江小白打聽程奎山，林勇首先想到的是江小白缺錢，因為程奎山是放高利貸的，圈子裡的人都知道。
“老弟，你真要是缺錢，你找我，我給你想辦法，千萬別找程奎山，那老王八心太黑手太辣。”
江小白笑道：“我暫時還不需要借貸，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這個人。”
林勇道：“這個人總而言之就是壞，壞的令人髮指，所以除了和他臭味相投的人願意和他做朋友，其他人幾乎都是敬而遠之。”
江小白心裡對程奎山這個人已經有了個大概的認識，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