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吧,只是這祁山晚輩只是有所耳聞,瞭解不多。還望秋心先生指點一二。”易明對著秋心先生恭敬的說道。
就算讓自己去徐錦處一一命換段陸宇和易洛洛的兩命,易明都在所不惜。更何況去祁山只是危險係數較大呢。
易明對自己的能力還是肯定的,膽大心細之間,再加上豁出命去的魄力,這嗜骨草定然能夠取出的。對於這件事,易明即使有一絲氣息,只要能把嗜骨草帶出,隨即斃命都在所不惜了。
“我跟您一同去,我這階數較高,到時候也好和您有個照應。”霍雲起道。
“ding……”易洛洛正擔憂的看向易明爸爸和霍雲起,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易洛洛還以為是垃圾資訊,便沒有當回事,繼續聽著屋裡的一眾人等商議去祁山的事。
易明起初很是反對,畢竟霍雲起帶著部下已經為自己的家事付出良多,這等危險之事,易明再不願連累霍雲起了。更何況霍雲起是隱族的繼承者,是隱族的希望與未來,易明更不願讓霍雲起以身犯險,把隱族的興亡擱置一邊。
相反,秋心先生對霍雲起的提議卻很是贊同,秋心先生說,霍雲起的體質特殊,若是與易明一同前去,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而且霍雲起這些年的修行使得能力超過大部分歷史的王室成員。
去祁山這個光怪陸離的地方歷練下,也是十分難得的修行。
經過一番爭論,霍雲起和一眾人等,終於讓十分堅持的易明爸爸妥協了,幾人開始聽著秋心先生分析的情況,設計路線與應對措施。
從戰場折羽而歸,徐錦由部下攙扶著,踉踉蹌蹌回到了別墅。
醫者邊給徐錦包紮,邊承受著這個喜怒無常的君主,因著自己再一次戰敗而亂髮的火氣。
&nd……今天這個小丫頭片子下手還挺重。”徐錦惡狠狠的啐了口嘴裡的血。
兩個連續的掌擊心口,讓徐錦依舊感覺胸中陣陣刺痛,難以疏解。徐錦捉摸著易洛洛和霍雲起這兩掌的力量與滲透,發現這無名的易洛洛能力似乎並不比霍雲起差的太多。這黃毛丫頭,至少是個高階法族。
見著王吐出的鮮血,秦映雪的父親趕忙讓不下拿來的水給法王漱口:“這個叫易洛洛的小丫頭看起來沒什麼背景,怎得能力如此高強?”
“隱族向來是有些讓人毛骨悚然,出身和能力相關性似乎不高。這雜七雜八的人,有時候反而更出彩了。”徐錦漱了漱口,又拿毛巾沾了沾依舊流血的嘴角。
“這可怎麼了得,若是這野丫頭有壞心,豈不是危害我法族社稷?”秦父擔憂的道。說是為法族社稷擔心,但實則是為自己女兒與徐清遠的姻緣擔心罷了。
“這黃毛丫頭還不成氣候,估摸著今日被我淬了嗜骨融毒的匕首割傷,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度過個把月還是問題呢。”徐錦冷冷的道。
秦父心裡一驚,這嗜骨融毒乃是徐錦花了幾百年的時間,把至毒的嗜骨與其他幾個毒藥混合研究而成,毒性猛烈,若非有新鮮嗜骨草難以製成解藥。只不過這新鮮是嗜骨草法王前幾年已經從祁山上連根燒燬了。
除了法王這裡有以前製成的解藥,無以為解了。秦父心中有些暗自竊喜,雖然如今這徐清遠已經和自己女兒秦映雪在一起,但種種跡象表明,徐清遠雖然明面上在視易洛洛如虎狼,但心中著實還是放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