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呂母,當然也就在那裡喜滋滋地接受著眾人的恭賀。
彷彿,今天晚上的酒宴是她給兒子呂不凡舉辦的一樣。
丁友琴氣得鼻子都歪了,牙齒都差點咬碎。
“老婆,都是你,要羞辱陳佳怡幹什麼?”丁友琴的丈夫開始指責了,“現在被打臉了吧?”
“媽,你去道個歉,他們應該就會離去了,不會太過份的。”
丁友琴的兒子也說。
“道歉?做夢……”
丁友琴氣急敗壞,肺都差點爆炸了。
熱鬧了半宿。
呂母才告辭了,她走到臉色鐵青的丁友琴面前,笑吟吟地說:“老同學,多謝款待,再見……”
然後,她和呂不凡就在眾多同學和賓客的簇擁下,揚長而去。
“啊……氣死我了。”
丁友琴發出了憤怒到極致的聲音。
呂不凡和呂母是被同學用豪車送回去的。
一進武館,呂不凡就壞笑著說:“媽,你兒子砸場子的能力怎麼樣?”
“棒極了,媽為你驕傲。”
呂母用溺愛的眼神看著呂不凡,臉上寫滿了驕傲和自豪。
“那今天晚上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呂不凡問道。
“那白痴羞辱我一晚上……我一直忍耐。最後她竟然說我兒子是廢物,我就忍不住了,決定把她摁在地板上狠狠地摩擦……”呂母說。
“這樣的女人,活該,怪不得媽你不和她交往。”
呂不凡說。
“她平日裡在同學面前百般譏諷我,而且譏諷近二十年了。我當然不願和她交往,但也一直憋屈到現在。”呂母唏噓地說,“今天晚上終於揚眉吐氣,我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過……”
“媽,你心情好,都變得年輕了,神采飛揚,又是以前那個第一校花,大才女了。”呂不凡笑吟吟說。
不過,他還是清楚知道,老媽心中還有一個最大的坎,那就是京華陳家。
明天,他就要和她一起去京華陳家了。
若也能讓她揚眉吐氣,她才能真正地快樂起來,抑鬱症才會痊癒。
但是,京華陳家是傳承幾百年的豪門,真正的龐然大物,可不象丁友琴那麼好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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