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勝怎麼可能跪下?他憤怒地說著事情的經過。
“跪下說。”
滕豪打斷他的話。
“砰砰……”
兩個保鏢衝了過去,狠狠一腳橫掃,頓時兩人就跪下了。
陸嘉勝是體育生,還承受得住。
但是,鄭小雨從小就嬌生慣養,骨頭都差點斷裂,痛得眼淚當場就流出來了。
“現在,你們可以說了。”
滕豪拉過一把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上面,用冰寒的目光看著兩人。
“……”
兩人差點嚇破苦膽,結結巴巴地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我兄弟喝醉酒,走錯了房間,摟了你女朋友,說要和她一起唱歌。這的確不對,我代替他在這裡給你們道歉。”滕豪說,“但是,你們打我兄弟,這事情怎麼說?”
“我們也道歉……”
鄭小雨飛快地說。
“打了我滕豪的兄弟?道歉就行?我滕豪的兄弟,又是什麼樣的身份?你們這樣的螻蟻敢打他,找死嗎?”滕豪砰的一掌就拍在桌子上。
酒杯都跳起幾尺高。
這威勢真是很可怕。
“我爸是陸偉。”
“我爸是鄭承平。”
陸嘉勝和鄭小雨很是畏懼,馬上就搬出了他們的父輩。
“陸偉?鄭承平?他們算什麼東西?給我們豪哥提鞋也不配。”
一個保鏢冷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