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王岄都納悶的說:“時淮今天好像心情很差,幼楠,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南卿:“不知道,我只知道時維沒有課可以上,他好可憐啊,不知道時維現在躲在哪裡哭呢。”
王岄:“他沒有課上不是很正常嗎,沒有老師歡迎被退養的孩子。”
南卿回頭:“被退養又不是他的錯,是那對夫妻言而無信,既然收養了時維為什麼又要拋棄他?時維又沒有做錯什麼。”
王岄張著嘴巴說不出話,最後她只是用著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南卿。
南卿瞪了一眼王岄,然後說:“我要去找老師說,找院長,憑什麼時維不能上課,他和我們一樣。”
王岄表情遲疑:“這樣你也會變成讓人討厭的孩子的,你不乖。”
“嗯?”
王岄:“我勸你不要去那樣做,所有人也會像討厭時維那樣討厭你。”
這不是勸,更像是一種警告。
好像只要南卿去為時維爭取了,那麼她就會和時維一樣被邊緣化,正常人都會選擇漠視的。
南卿沒有漠視,反而是不服氣的看著遠處的時淮,正巧和時淮對視上,時淮冷漠的看著她。
南卿不樂意的說:“時淮和時維一模一樣,憑什麼時維被欺負,為什麼被欺負的不能是時淮,時淮有什麼,時維也要有。”話語中充斥著對時淮的討厭,還有對時維不公的憤怒。
南卿和王岄鬧不愉快了,前後桌誰也不說話。
時淮低頭才發現自己的鉛筆被自己折斷了。
……
林九鳶和季璟堯藉著受傷的理由一直待在校醫室。
身體呈九十度鞠躬式彎曲的校醫很煩他們兩個,“女生好了就回去上課,不要賴在這裡。”
“校醫老師,季璟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現在還躺在床上,我要照顧他,友愛互助是傳統美德。”林九鳶發現校醫不會傷害他們之後就是肆無忌憚了。
季璟堯後背都是傷,現在只能趴在校醫室的床上,整個上半身都沒有穿衣服,裹著繃帶一動不動。
他不是不能動,只是為了傷口好的快一點不敢動。
季璟堯:“小鳶,我想喝水。”
林九鳶被這個稱呼肉麻到了,但還是去給他倒水了,趴著不能大口喝水,只能小口小口的喂。
校醫懶得看這兩個人你儂我儂,轉身走了,邊走還邊罵:“早戀,我要告訴你們生活老師。”
林九鳶回懟:“我們是純潔的友誼,校醫老師你怎麼能汙衊我們呢。”
“……”校醫走了。
季璟堯被逗笑的咳嗽了一聲,剛剛喝的水都嗆出來了,水從嘴角流下。
“你別笑,好好喝水。”林九鳶掏出自己帕子給他擦,然後問:“身上還痛不痛?怪物開的藥管不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