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慎瀾盯著手機聊天記錄,手指捏著安小萳的身份證,眸色黯淡。
這個身份證上有地址,雖然只是戶籍地,但說不定能找到她。
蔣慎瀾不是沒想過去找她,或者繼續死皮賴臉的每天發訊息。
但是蔣慎瀾光想想就覺得自己這樣很嚇人,還很讓人討厭。
哪個女孩子交到這樣一個男朋友,分手離開之後,還天天訊息轟炸,甚至找上門來……
這得多恐怖,多讓人討厭。
而且大賽在即,他身為教練,既然選擇來戰隊當教練了,就要好好做好手頭上的事情。
想到當教練的事,蔣慎瀾想起來最初還是她陪著他,開導了他,他才放棄了那份想重回賽場的執著重新開始的。
雖然還是有一點點不甘心,但是蔣慎瀾更多的是覺得自己有用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像個廢人,他也開始慢慢享受當一個戰隊教練的日常了。
好好做好工作,好好做康復訓練。
說不定有一天能再見到她。
不是說不定!他一定還要見到她。
嚇人,噁心,討厭,他也要做。
蔣慎瀾神色閃過一抹狠色,他把那張身份證放在了自己衣服胸前的內襯口袋裡,然後起身去了訓練室。
戰隊的隊員們對在盯著自己的電腦螢幕,認真的打著比賽。
蔣慎瀾緩慢的從他們身邊走過,然後去了陽臺,拿起了小花灑去衛生間裝水,然後又折回陽臺澆花。
多肉一點變化都沒有,沒有長出一片新葉子,但好在也沒有枯萎。
倒是月季,開過花之後整棵樹的萎靡不振的樣子,蔣慎瀾很擔心它會不會死。
蔣慎瀾思考著,要不要去找一個養花的專家來看看?
盯著那盆月季看了又看,蔣慎瀾突然抬頭瞪了一眼陽臺邊緣的發財樹,這發財樹長得太枝繁葉茂了,下午剛剛好它的樹影擋住了月季的太陽光。
隊員們剛剛結束一場訓練賽,正想找找教練在哪裡,結果就發現他們的蔣教練正在陽臺上瘋狂的折發財樹的樹枝!
王利倒吸一口涼氣:“發財樹樹枝被折了,會不會影響我們戰隊的財運啊?”
王訕瀾:“應該……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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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