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後,廖閆跟著皇帝去了御書房,他雖然早就是執筆太監了,但也會出入御書房伺候皇帝左右。
皇帝看著廖閆研磨,說:“廖閆,昨日你救駕有功,你想要什麼賞賜?”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墨塊緩緩繞圈,另一隻手用小勺滴了一點水在石硯上。
“這是屬下應當做的,陛下不用賞。”
皇帝大笑:“好,廖閆,還是你讓朕省心啊。”
廖閆研磨完畢就離開了御書房。
他一走,皇帝也感覺輕鬆多了。
雖然廖閆還是如同以往一樣,伺候在他左右,細心辦事,但是皇帝很明顯感覺到他的野心。
現在廖閆手眼通天,許多大臣都倒向了他,就連他這個皇帝都要給他面子。
皇帝越想臉色越差,最後重重嘆口氣。
都是他重用閹人惹來的禍端。
他親手培養的廖閆,現在卻無比忌憚他。
皇帝處理完奏摺,就立刻去了看望心愛的女兒。
南卿牙疼的想哭,淚眼汪汪的樣子讓皇帝心疼死了。
“朕養你們這些人有何用?公主疼成這樣,你們就沒別的法子嗎!”皇帝大怒。
“皇上恕罪。”
“皇上恕罪。”
一群太醫跪在地上,匍匐著不敢抬頭。
“只會說恕罪,朕要你們治好公主!”皇帝直接把邊上杯子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杯子碎了。
南卿的手臂包了白紗布,這是昨日遇刺弄傷的,現在手上已經不疼了,但是牙很疼,她捂著臉說:“父皇,莫要因為兒臣的事動怒傷身,兒臣沒事。”
“都疼了一夜了,還止不住,這叫沒事?”皇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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