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想咬人,結果下巴被掐住了,根本動不了嘴巴,甚至還無法閉合,任由他放肆,唾液控制不住的從嘴角滑落。
不知道過了多久,池餘大概不滿足這樣控制的她像一個娃娃一樣,他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
南卿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用力的咬了下去。
“嘶。”
咬的狠,他發出吃疼的聲音都同時立刻退開了。
南卿趕緊轉身往後跑,那邊還有光亮,跑到馬路上就沒事了!
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僅僅是力量上的懸殊,動作反應速度也是,南卿才跑出兩步,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從後面抱住了腰腹,後背貼上了一具滾燙的身體。
南卿打算大叫,可是池餘提前預判了,單手抱著她的腰身,一隻手快速捂住了她的嘴巴。
二二看著都有點不忍,這個男人太恐怖了:“儘快脫身吧,他容易失控。”
“都被親了,不走點進度豈不是虧了。”
“……你差點把他嘴唇咬下來。”
“他應得的。”
黑暗中,她掙扎著。
“唔唔……”
池餘:“在他們面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楠楠,你這樣區別對待,我很難過。”
這話出去,懷裡的人竟然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甚至不動不出聲了。
池餘有些疑惑的放鬆的力道,發現她並沒有掙扎,於是將捂著她嘴巴的手鬆開了。
沒有喊。
池餘有些高興,他喜歡順從的人。
“你上來就強吻我,還怪我區別對待?他們可沒有這樣對我。”她努力的把每一個字說清楚。
池餘嘴角浮起一個弧度:“我做的其實就是他們心裡想做的。”
他們心裡甚至有更齷齪的想法,只是他們沒膽量做出來,他們三個人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同。
從醫學上說他們還是同一個人,所有的行為都可以歸咎為是一個人的行為。
“你怎麼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
“因為我能聽見看見啊。”
南卿心裡一咯噔,這個人格能看到其他人格的記憶!為什麼,是主人格嗎?
現在還無法判定到底哪一個人是主人格,但是根據出現的時間,池三好像是出現最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