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條毒蛇,尾巴偽裝成美味的食物,輕輕搖晃,等著獵物上鉤。
“什麼最疼?”
獵物上鉤了。
廖閆:“寒冬臘月,用冷水洗衣服,整日浸泡,滿手都是凍瘡和裂痕,龜裂的深可見骨,一動就流血,流血弄髒了衣裳就會被人用鞭子抽打,久而久之,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面板。”
南卿聽的皺眉。
廖閆覺得說的太輕了,於是說起了昭獄裡的東西,這是涉世未深,被呵護寵著長大的貴人從來沒有聽過的東西。
“……將牙齒一顆顆的敲掉,他就無法咬舌自盡了,或者直接將一整隻的茶杯塞入口中,整個下巴脫臼,甚至下巴骨頭碎裂,這樣也是無法咬舌自盡的,且還能說話。”
“如果那人會寫字,那就更好辦了,直接切掉舌頭,用滾浪的烙鐵直接壓在傷口上,呲啦一聲,肉熟了,血也止住了,人死不了,慢慢折磨,直到他願意寫出官家想聽的東西來。”
“殿下知道要如何折磨逼供嗎?”
她現在臉上何止是沒有笑容了,甚至小臉都白了。
廖閆還不盡興,“逼供的法子有千千萬萬,總之就是讓人痛不欲生,卻死不了就是了,其中咱家最喜歡用的就是鐵梳子,就跟殿下梳頭的梳子一樣,只不過更大一些,更尖銳一些,從犯人頭頂梳下,頭皮血肉一絲一縷的掉落,長條的……”
她臉全白了,甚至有點站不住。
廖閆輕笑:“像咱家脖子上這傷算是好的了,不疼。”
她眼神裡再也沒有了摸他脖子時候的心疼,現在是疏離的,強壓著恐懼,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廖閆在笑,但是笑容未達眼底,說完這些,嚇唬完小公主,他似乎也沒有心情多麼的愉悅。
“滾出去。”南卿指著外面說道。
廖閆站了一刻,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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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廖公公嘴挺賤的,哈哈哈哈,今天還有更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