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貼坐在一起,她很認真的在跟他講題目,楚鴒拿著筆聽著,一半聽題,一半看人。
貼的近,聞得到她身上的奶味,聽著她獨獨給他講題目,楚鴒這一星期都不好的情緒逐漸的被撫平。
感覺不需要太多鋪墊,他只要提出要求她就會答應,他應該早點這樣做的。
南卿講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多課了,漸漸的說話的聲音有點小有點緩慢了下來,她捂住嘴巴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
“講累了吧,我們休息十五分鐘吧。”楚鴒主動提出。
“好。”她的確累了,而且不僅僅是平常的累,是困,特別的困。
南卿支撐不住的趴在桌子上,拿著筆給楚鴒劃重點,“這個你要重點看,我押題,我覺得月考會考到。”
“好。”
她打過哈欠後,眼睛裡面浮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鼻尖有點紅紅的,看著像是要哭了,好像剛剛被人給欺負了一樣。
這迷迷糊糊的樣子,似乎只要勾勾手指,她就會貼過來,倒在他身上毫無防備的睡過去。
楚鴒覺得自己是個瘋子,腦海裡各種惡劣的想象,他就是一個變態吧。
而拿著筆劃重點的小手越來越慢,最後壓在了紙張上沒有動了,趴在的女孩閉著眼睛堅持不住的睡著了。
楚鴒呼吸一窒。
他做了什麼?
他好變態,好壞啊。
“江小楠?小楠?”
楚鴒伸手過去,輕輕的摸了一下那白軟的臉頰,然後他露出了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