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也不記得自己怎麼睡著的了,反正第二天她是在少年懷裡醒來的。
她睜開眼睛不再是一片混,她一隻眼睛瞧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形抱著自己。
“怎麼呆呆傻傻的?不會是我下毒重了毒傻了吧。”妳薄久懶洋洋的說道,他伸手在她左眼前揮動:“看得見我手在動嗎?”
“看得見。”她不自在:“我怎麼和你........”
“哦,你自己滾過來的,你們中原人真是放蕩不拘啊。”
“.......”
她沒有證據辯解,只能聽著他各種逗弄自己。
妳薄久賴了一會兒就起身,他交代她好好等著然後起身離開了。
南卿確定人已經走遠了,頓時收起了臉上單純無害的表情,她嘴角勾起饒有興趣的撫摸著自己手腕上被咬的地方:“不僅僅是咬了吧,蠱蟲還進去了我體內?拿我的身體養蠱也不怕遭到報應。”
她仔細的檢查自己身體,的確有兩隻蠱在她體內,一隻無害的,一隻是有毒的。
二二想起昨天看見的畫面就是嫌棄,它不喜歡長了很多腳的蟲子,它說:“你沒事吧?”
“沒有什麼不舒服,眼睛好了一點點。”
這隻蠱蟲在吃她眼睛上的毒,妳薄久不是想給她治療,只是看中了她身上的毒素。
南卿摸了一下自己胸前的死結帶子,說:“他這麼喜歡毒,以後我給他身上種個十幾種他肯定會很喜歡吧。”
二二打了一個顫,來了來了,南卿一如既往的記仇性子。
妳薄久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來了,他帶回來了乾淨的水給她洗漱用,還塞了好幾個野果子給她。
溪水有點冷,南卿含著都覺得凍嘴巴,含了一會兒就趕緊吐了。
那果子味道還是不錯的,很甜,她胃口小吃了三個就飽了,“公子,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啊?”
“進山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