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一頭霧水抬手想要移開他放在自己臉前的手,可是他力氣很大,她怎麼推,他手都是紋絲不動。
“阿妳,你怎麼了,我是清兒啊,南清兒。”
“楠卿。”妳薄久淡淡的說道
“叫錯了,清兒,不能少一個字。”南卿糾正他的叫法。
妳薄久:“我認識一個人叫做楠卿,你跟她的名字一模一樣。”
“不一樣,我比你說的那個人多了個兒字。”
“差不多。”
“差很多,阿妳,你怎麼了?你說話的語氣有點不對勁,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既然移不開少年擋臉的手,南卿就乾脆起身將身子探了出來,她露出五官看著他。
妳薄久仔細的看著她的臉,沉默了片刻之後,說:“沒事,剛剛我魘住了。”
南卿皺著眉頭擔心的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會魘住呢?”
“沒事。”妳薄久坐下來伸手去解頭上的小辮,神情也恢復自然,似乎是真的沒事。
南卿坐在床邊擔心的看著他:“阿妳,你是不是有心事啊,雖然我幫不了你什麼,但是我可以聽你說說心事,逗你笑。”
辮子解開,少年的髮絲一連串的小卷兒,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有異域風情了,他狐狸眼垂眸,說:“普通的笑話逗不笑我的。”
“我不是要跟你講笑話。”
“那你要怎麼讓我開心?”妳薄久抬頭,好看的狐眸帶著一絲興趣看著她。
南卿臉一紅,她脫下外衫慢慢走到他面前,這個舉動對於閨中女子來說已經很大膽了,而接下來她的行為更加大膽。
她跨坐在了他身上,手小心翼翼地摟著他的頸脖,然後湊了上去,埋在他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