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著腰,緊緊的環住腰身。
沈之暮腦海裡一閃而過一個畫面,瞬間他耳根紅了。
沈之暮拉開南卿的手,後退兩步,聲音沙啞的快速說:“有人傳音找我我先走了,你回房歇息吧。”
說罷,下一秒他就消失了。
這速度簡直就是落荒而逃。
魔魂笑了:“小女娃,你師尊剛剛肯定想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南卿看看自己的雙手,然後也後知後覺:“沒料到,真沒料到。”
她只是想來個貼身而已,但是沈之暮剛剛想到了什麼呀,不就抱了一下腰嗎,怎麼反應那麼大?聲音也啞了,耳根也紅了。
……
沈之暮一個閃身逃出了竹峰,是的,他是逃。
沈之暮站在一棵樹下,他伸手扶著樹調整自己的呼吸。
他調整了半天愣是調整不好,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不乾淨的畫面。
幾十年前,他去一個滿是狐妖的青樓裡抓妖,那青樓做的很大是有原因的,除了青樓裡的姑娘是狐妖所化絕色動人,樓裡的佈置也十分吸引人,那房梁扶手長廊柱子上盡畫著一些春宮圖,十八勢,一幅幅女子雙腿纏在男人腰間的畫面。
沈之暮扶額,他不想有這麼好的記性。
沈之暮不想回去了,他沿著山路慢慢的走,走到小溪邊低頭一瞧,才發現現在自己居然面紅耳赤。
沈之暮狠狠的唾棄了一把。
簡直是畜生,居然對自己的徒兒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