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的人沒有走反而站在一旁觀察南卿的神色。
在信件即將展開的那一刻,南卿停住了手,墨眸輕抬:“信件已送到,你可以走了。”
送信的人嚇得一抖,趕緊告退了。
子頃很好奇的想要看看信裡到底寫了什麼,但是她並沒有開啟信件的意思。
南卿手裡握著信直接進府了。
子頃趕緊跟了上去。
一路回房,回到屋子裡果然覺得暖和多了,入冬了屋裡十二個時辰都是燒著銀炭的。
南卿走到了炭爐邊上,將信件丟了進去,燒得發紅的碳碰到信紙立刻起了火,一瞬間信件就被火燒沒了。
子頃詫異:“主子你還沒看怎麼就燒了?”
“南臨葶給的東西多半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看也罷。”
“但送信的人說這東西關乎殿下的安危。”
“我不覺得我的安危是憑藉著一張信紙來左右的,總有一種直覺,信紙裡面的東西會敗我的興致,懶得看。”
炭盆子裡面的明火熄滅了,信紙已經燒成灰了。
子頃眼神中閃過一抹失落,他很好奇裡面的內容,可惜沒看見。
南卿將身上的披風脫了下來:“讓他們將早上端來屋裡吧,外面太冷了,我們在屋裡吃怎麼樣。”
她連這種小事都會詢問他,子頃現在已經不震驚她的這些舉動了。
“在屋裡吃吧。”
天氣越來越冷,隱隱約約感覺會下雪了。
南卿也偷懶著連續很多天沒有去上早朝,一點都不管外面的局面,日日關起門來和自家美人在屋裡作樂。
子頃渾.身.酸.痛的醒來,他根本坐不起身,他向旁邊摸了摸,邊上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