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耷拉著的眼皮睜開了:“你自己去領罰了?”
“是。”子頃低頭拿不定她的思緒。
“呵。”
只聽到一聲輕不可聞的冷笑,她未多言。
大夫立刻寫方子了。
南卿:“劍傷不許留疤。”
女大夫額頭冒汗:“是。”
子頃微微張唇,他眸子頓住了。
他身上也不差這兩個疤了……
“方子寫好了就去抓藥吧,每日入夜你就去替他號脈,半月之內必須讓他全好。”
“是。”
感受著南臨凰的威壓,大夫硬生生出了一身汗。
南卿搖搖晃晃的起身,她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都退下吧。”
說完她自己也從側道離開了,子頃剛起身出廳就聽到了什麼東西被撞倒的聲音。
然後是女子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子頃愣了一下,然後邁步進去看情況。
“主子。”
遠遠的就看見長道內,她站在那裡,而她腳邊是碎掉的花瓶,花瓶裡插的花摔的花瓣盡碎,地上全是養花的水漬。
這是太困了沒走穩路撞到花瓶了?
子頃覺得不可思議。
南臨凰還有這樣迷糊的時候。
她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有些嫌棄的看著自己裙子上粘著的水漬。
“主子,屬下伺候您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