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帶著痛苦,聆潵.穆爾柯一顆心突然懸了起來。
“南南?哪裡不舒服?”
南卿抬頭,眼尾泛紅要哭了:“聆潵.穆爾柯,我尾巴是不是斷了,好疼啊。”
她生氣的喊他,但是因為哭過太久她聲音都是啞的,怒喊起人來根本沒有一點威力。
聆潵.穆爾柯手伸在被子下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腿:“沒有斷,不疼啊,我給你捏捏。”
“嘶,還是疼。”
南卿這可不是裝的,她感覺自己的尾巴要沒了,昨天晚上被折成那個樣子持續了那麼久,尾巴要斷了,好疼好疼。
聆潵.穆爾柯輕柔的給她揉捏著,南卿哼哼唧唧的。
太陽出來了,整個營地陷入了安靜。
南卿穿著白色的裙子窩在床上去,聆潵.穆爾柯在一邊處理信件。
“聆潵,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聆潵.穆爾柯低頭:“天黑了走……如果你疼我們就繼續在這裡多住幾天。”
她嬌嫩的不行,聆潵.穆爾柯都不敢拿她怎麼樣了,剛剛可是哄了好久才把人哄好。
“那還是早點回去吧,我想回古堡了。”南卿玩著自己的頭髮。
“想回去?我還以為你不想回去呢,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跑出來,遲早把你尾巴給折騰斷。”
“斷了好,斷了你就不能……”南卿老臉一紅,她說不出那個詞。
聆潵.穆爾柯血色的眸子閃動:“不能什麼?南南,只要你尾巴還在,我就能,尾巴不在,我也能。”
“聆潵.穆爾柯,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