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所有人都停下來吃一些乾糧和喝水了,弟子們三三兩兩的坐成圈一起吃東西。
而身後的那兩個人也已經停下來了。
墨行剎繼續將自己的衣服墊在地上給南卿坐,他們兩個也帶了乾糧,但是是那種加了果乾的薄餅,跟那些弟子吃的純餅不一樣。
“看這個方向他們很有可能是去分舵。”
南卿看著那隊伍裡面的人,有實力的只有那個大師兄。
所以這些名門正派是哪裡來的自信就帶著這麼一些初出茅廬的弟子就敢挑釁魔教的分舵?
墨行剎:“聞人允,你今日身體可有不適?”
“未。”
“會疲憊嗎?”
南卿吃了一口薄餅,小嘴咀嚼著,然後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他:“墨行剎,你關心本座的樣子還能再明顯一些嗎,這些日子你變了好多呀?”
又是給她療傷,給她熬藥,又是照顧她。
墨行剎一瞬間的又不說話了。
“墨行剎,你怎麼又不說話了,你該不會是心虛吧?是心虛本座說中了你的心事還是……這毒本來就是你下的?然後你現在是在愧疚?”
南卿字字敲中重點,墨行剎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被拽住了。
他是心虛內疚嗎?
或許有吧,但也不是……他就是想對她好,就是突然之間不想她死了,甚至擔憂她會難受。
“聞人允,我們就這般相處好不好?”
“你說的這般相處是什麼樣子的相處?”
“就是像此刻一樣,我們安安穩穩的相處,權力一起分誰也不爭誰的,一直這樣共處下去。”
南卿笑了:“墨行剎,本座有跟你爭過權嗎?這一切不過就是你看不慣本座罷了,本座不與你計較,只要你不觸犯本座的底線本座能和你好好相處的。”
底線……
她的底線是什麼?
南卿伸手把玩著自己的一縷頭髮,修長塗著紅色豆蔻的手指繞著墨髮:“本座的底線就是你不能私底下害本座,口頭上和本座吵幾句都沒什麼,但不能害本座的性命,畢竟本座也不是活菩薩別人害本座本座還能見著面笑的。”
“……”
“墨行剎,你想和本座一直這樣相處,那就別害本座就行。”
“……”
二二清冷的小臉蛋上浮現的笑容,它憋著笑,南卿在嚇唬男配了。
果然千萬別惹女人,女人心眼小記仇。
南卿靠近:“怎麼不說話了?莫不是你真的害過本座,本座一直好奇這一身的毒到底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