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奴該慶幸他們之間沒有見過……
鳳晁閤眼的時候眼底都是殺意。
他在北陵的日子連奴隸都不如,如果她見過,他就會立刻殺了她!
她還可以留些時日,就憑這手按揉的功夫,還有抱著溫暖舒適,養在身邊也不錯。
暴君慢慢的睡著了過去,他不知道他眼中沒有任何威脅的小奴正在冷笑的盯著他看,那眼神,下一秒能掏出一把匕首割了他的腦袋都不稀奇。
……
鳳晁時有因為大醉和身體不適不去早朝的時候,白淵行拿他無法子。
今日白淵行進宮,朝堂之上臣子們都到了,眼見到了時辰遲遲不見君主上朝。
臣子們都不敢言,一個個低著頭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半句話都不敢說,整個朝堂上寂靜的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清。
一身白衣佩戴玉冠手拿浮塵的白淵行走向了殿外。
李德趕忙過來:“國師大人,陛下還未出寢殿。”
作為內監總管他只能如實說話。
白淵行不為難他,只是點頭,然後徑直往內宮去了。
其他臣子想要進內宮需得上摺子,而白淵行作為國師,這南陵國就沒有他不能去的地方。
白淵行的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所有人都對白淵行畢恭畢敬,國師大人可是活神仙。
帝王寢殿外,白淵行讓人推門,沉重的宮殿門推開,無聲無息。
殿內點著薰香,這才秋初殿內就點了碳爐,一進去便會覺得一身暖烘烘的,的確很好歇息。
白淵行姿態挺拔,神色淡漠的看著阻擋視線的吊珠和床幔,朗聲說:“陛下,你該早朝了。”
鳳晁在北陵吃了很多苦白淵行知道,所以他如果身體不適白淵行是不會來找人的。
白淵行親眼所見鳳晁昨夜也沒有喝很多酒,早早便回來歇息了,他今日不該缺早朝的。
在白淵行進來的一瞬間鳳晁就醒來了。
他一向覺輕,很警覺。
南卿也醒來了,看著神色很不好含著怒意的鳳晁。
南卿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胸膛,小聲說:“陛下別動怒,奴去趕走他。”
鳳晁被她話吸引,眸色幽深,沙啞的聲音冷冷道:“你能將他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