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佔有慾呼之欲出。
南卿被提著胳膊身體被迫貼進他胸前,此刻她手腕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血,深紅的鮮血在白皙的手腕上蜿蜒而下,紅與白的對比觸目驚心。
聆潵.穆爾柯聞著那血香味心情極好,他鬆開了她的胳膊,在她下一秒就要跌在地上的時候他快速地將人魚抱了起來。
她的尾巴很大,上半身很纖細,抱起來整體特別輕。
聆潵.穆爾柯將她抱起放在了一處沙發上,然後轉身去拿了藥箱。
他動作很麻利地將南卿手腕上的鮮血用沾了水的棉花擦乾淨。
“自己看著學會來,以後我咬了你哪裡要自己學會包紮,我可不希望你這身體里美味的鮮血就這麼流逝掉了。”
聆潵.穆爾柯扯出了雪白的紗布一圈一圈的纏繞著她白皙的手腕,說:“只許包紮不許上藥,我不喜歡藥的味道。”
人魚的癒合能力雖然沒有血族強但也遠比人類強,即使不上藥的話兩三天也能癒合。
他不喜歡自己香噴噴的小血奴身上帶股藥味。
包紮好了之後聆潵.穆爾柯起身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還有些懵懂的小血奴。
真呆。
不是很聰明的樣子,不過他只關心血好不好喝,其他不在意。
聆潵.穆爾柯伸手捏了一把小人魚的臉蛋:“乖乖呆在這屋子裡。”
說完他就離開了。
他一離開南卿頓時覺得輕鬆多了。
嘖,血族的確有點不一樣,南卿覺得和聆潵.穆爾柯呆在一個房間裡氣壓都有些低。
南卿感覺自己的尾巴要乾了,此刻房間的門大開著,不遠處地上還有玻璃碎片,一地的水浸溼著地毯。
以防有人會進來打掃房間,南卿把尾巴底下沙發上鋪的的軟毛毯包裹住了自己。
這樣就不會走光了。
南卿捧著自己被咬過的手臂裹著毛毯靜靜的窩在沙發上,她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手腕上的紗布,她眼中閃過幾道情緒,最終嘴角扯出一抹危險的笑容。
好想咬回來哦,真疼……
毛毯把尾巴上的水吸乾了,南卿感覺到尾巴發熱很難受,然後下一秒南卿感覺自己下身癱了!
她感覺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