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你老母,你敢打我。”曾陽怎麼也沒有想到,葉墨會對自己動手。
“對啊,打的就是你。”葉墨神色沒有變,又一大巴掌打在他臉上同樣的位置。
在場的人也都吃了一驚,他們同樣也沒有想到葉墨會動手,看著斯斯文文的葉墨,還有這一面。
葉墨笑著對費解道:“放開他,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費解不解,疑惑看著他。
葉墨道:“放心吧,他不動手,怎麼正大光明的收拾他?”
費解一瞬間明白了。
鄭亭長也明白了他的用意。
被放開的曾陽,揉揉痠痛的肩膀,就被激怒了,他狂怒著俯下身抓起剛才都沒有用到的柴刀,想都沒有想就準備向葉墨頭頂砍去。
準備砍去的意思,就是剛剛開始動手,這次是鄭亭長迅速用左手抓住他握刀的手腕,食指和中指併攏,配合拇指用力一握,向外扭動一圈,右手反手背用力一甩,“啪”的又一聲脆響,實打實的打在曾陽的臉上,恰巧又是前兩次葉墨打的相同的位置。
還沒等曾陽有任何反應,左腳踝順勢踢出,踢在他右腿彎處,曾陽失去重心,“噗”的一聲又撲倒在地上。
這幾手乾淨利索,毫無拖沓,看得所有人齊聲叫好。
施靜“噗嗤”笑了,完全忘記了剛才的兇險。
三個同樣位置的大嘴巴子,效果就是紅腫的很迅速,嘴角也流出了紅的血,加上原來就已經黑紫色的眼圈,讓曾陽看起來很滑稽,也很慘。
疼痛並沒有讓他的嘴變軟,反而越是發硬,他狠聲道:“我弄你老孃啊,我記住你了,今天你弄不死我,我他娘一定弄死你。”
鄭亭長雙手用力,順著他手臂“肩井穴”位置,力透指尖,左手一拉一提,一聲“咔”的輕響,曾陽的右臂立刻脫了下來,右手同時在他頸後沿著頸椎八寸的位置,按了下去,然後說道:“好的,我等著你來弄死我。”
曾陽的疼痛神經立刻反射到大腦,讓他發出一聲接一聲慘叫。
“啊,我弄死你娘啊......我發誓弄死......你,不能弄死你,我他娘......隨你......啊......啊......你他娘......的,真他娘疼啊......啊呀我服了,饒了我吧......”
“你不弄死我了?”
“不了,你不弄死我就燒高香了......啊......”
葉墨冷笑道:“你可能對王法有誤解,對於殺人,是看得很重,但也不是不能殺,比如你,就憑藉今晚你所做之事,已足夠殺,鄭亭長是官,你對官不敬,還有謀殺之心,相同於謀反,而我就是最好的人證,你信不信?”
曾陽有些心虛害怕了,不由跪倒在地,大哭道:“鄭大人,小的混了頭,喝了些酒,做了混賬事,請大人繞了小的狗命吧。”
鄭亭長問道:“那你說清楚,因何而來行兇?”
曾陽哭嚎道:“大人啊,小的就是喝了酒,誤打誤撞的,見妹子美貌,就心生歹念,沒有別的啊,大人小的說的都是實情啊,饒了小的狗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