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妄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由地吐槽:“這不也是鬼扯嗎?”
然後他立刻就問向默鹹:“有沒有說過是什麼寶藏?”
“當然沒有了,”默鹹傳音回答,“他年輕的時候從來就沒有相信過這些東西,等到上了年紀了,才開始琢磨起這事兒來。所以在他去世之前,他都在這蒙赫斯勒格接活,為的就是研究這個薩滿廟。
好在薩滿廟沒有東陸那邊的廟宇的窮規矩,只要是個信仰長生天的牧人就能進來參觀,與是他就繪製了這張圖。而這裡,就是展示壁畫的地方。”
默鹹用手直接在牛皮捲上的一處“點”處重重地畫了個圈,按起了褶皺。
“好,我們立刻就去這裡。”程七雪說幹就幹,直接就趴到了窗臺上去看外面的情況。
而墨之妄則是看向了正在收拾牛皮卷的默鹹,傳音問:“聽你說的,你似乎對那個老刀客很熟,這種熟並不是一種萍水相逢的熟。”
“主公是又在懷疑我了嗎?”默鹹微微笑著,也是傳音,“不過,在我看來,西陸的刀客是最能夠成為熟人的人了。他們熱情好客,講恩情,重義氣,與東陸的那些勾心鬥角相比,他們簡直是最為單純的人。
所以能夠在西陸生活,不認識幾個刀客,你就不算是個在西陸經商的人。而我恰恰就和這個老刀客很熟悉,老刀客又是個話嘮,一來二往,我便知道了很多關於他的事情。”
“我如果懷疑你,就不會等到現在了。”墨之妄傳音說,“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更坦誠一些。”
他見棉線一開口,便立刻又說:“坦誠不包括拍馬屁。”
於是默鹹便閉嘴了,過了一會兒,默鹹才再度傳音:“主公,每個人都有秘密的,把秘密全部都抖出來了,這個人不就成透明的了嗎?透明的人,很容易被人潑髒水的。”
墨之妄聽見默鹹這麼一說,不由地點頭,表示理解。
也在這時,程七雪終於是找到了時機,直接就從窗臺出翻了出去,進入了外面的花壇。
之前墨之妄和程七雪她們出城的時候是在中午,現在再次回到城中便已經是到了黃昏,看來他們在那個地牢裡只蒸騰了半天的時間。
而現在他們身處的位置,便是在薩滿廟的後花園裡。
其實真正的薩滿廟就是講究的“純天然”,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房屋,只不過這蒙赫斯勒格的薩滿廟是外陸人就修建的,形制上更加的偏向於東陸,只不過還是儲存了石頭壘砌的工藝。
所以這蒙赫斯勒格棟薩滿廟就是最為複雜的薩滿廟。不僅僅是前前後後有著三重的合院,連該有的花園、藏經閣都是一個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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