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公子不必緊張,我也就是說說而已。”廖雲錦說,“如果默公子真得不關心的話,我大可以為你講解一下這上面的形式。”
墨之妄笑著垂眸看了一眼木偶,然後點頭說:“那趕緊的。”
“自上一任教主突然身亡,這九嶷教派裡邊已經形成了兩個大本營。其中以老教主大弟子盛東行為首的就是少壯派,而以老教主師弟夏千樺為首的就是與之相對的元老派。”廖雲錦說,
“原本按照正常的禮數,應該是由盛東行來接任教主之位的,但是因為老教主是突然離世,據說死因還很離奇,所以這新教主就遲遲未有誕生,現在九嶷教派中的事務就相當於盛東行和夏千樺一人管了一半,零零碎碎的很。九嶷教派現在還沒有混亂,全靠多年的根基在,各方面的制度也很健全,所以才能由得上面的人折騰。”
“盛東行我聽說過,以前還參加過論劍大會的,長了一頭鮮明的綠頭髮。”墨之妄慢悠悠地說,“那麼現在這兩邊是哪邊更佔優勢啊?”
“他們當然是勢均力敵啊,所以我才糾結。”廖雲錦說,“我既然要混進來,當然就要找個穩靠點的靠山。現在教主之位雖然懸空,但是不出一年半載,肯定就會有個結果,一旦跟錯了,那不就是浪費時間嗎?”
墨之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廖雲錦的考慮,然後他就看似無意地問出:“盟主那邊都沒說想要哪個當教主嗎?”
廖雲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打量了一下墨之妄,似乎是在思考墨之妄為什麼會問出這樣一句話,她沒有看出破綻,便很坦然地說:“九嶷教派也是五大宗之一,又靠近南陸,對自己的保護做的很好,除了天劍山以外,這九嶷教派對其餘的五宗也沒什麼過密的交往。若要扶持,還真說不準。”
墨之妄聽出了廖雲錦話語中的無奈,然後他腦袋裡靈光一閃,便說:“就不能像那些話本演義裡說得那樣?咱們任由這兩個鬥得兩敗俱傷,然後咱們再扶持一個盟友上臺,到時候,中原那邊,劍珩宗可就不敢像現在這樣囂張啦!”
廖雲錦聽了墨之妄的話,不由地輕輕笑了一下:“話本演義都是說給平凡人們看的,真到了這種時候,沒有如雲大先生那般的籌謀,誰敢賭這一把?”
聽到廖雲錦誇讚自家媳婦,墨之妄便又心中歡悅起來,又瞄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木偶。
隨後廖雲錦便扇了扇手,感慨萬千地說:“但是就連雲大先生也栽到了劍珩宗的手裡,所以啊,這種心思就少想,還是琢磨一下該選哪邊吧。”
“可是明晚就是宴會了啊,你現在都沒想出來,我也很焦急啊。”墨之妄有些焦慮地說。
“走一步看一步吧,先看看明晚有誰看得上我們。”廖雲錦話說太多有些口乾舌燥,喝了口水潤潤喉嚨,“實在不行,就和你那個大舅哥一起投奔少壯派吧,反正朝中有人好辦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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