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靈兒的想得更加直接,說:“雨季就是討厭,都不能出去玩,幸好我在下雨之前來了。”於是她又開開心心地看向東丹甘,“東丹甘,我陪你守這一場雨季好嗎?”
“好。”東丹甘輕勾琴絃,抬頭看向她,目光溫柔如水,令人沉醉。
盛靈兒震驚地回頭看向東丹甘,不由得就有些痴了,然後她快速地移動到東丹甘的身邊,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樣眼巴巴地看著她,很是不敢相信地說:“你說真的?”
“真的。”東丹甘的情緒沒有變化,他說了這兩個字後便後便又繼續開始撫琴了,這讓盛靈兒有一些恍惚,感覺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她趕緊是捏了捏自己的臉,嗯,有點痛,不是幻覺,於是她更加驚奇地看著東丹甘,說:“東丹甘,怎麼感覺你今天不一樣?”
東丹甘再次抬頭,卻不是看向盛靈兒,而是窗外的雨幕,說:“大概是因為下雨了,有點傷春悲秋。”
城裡的雨越下越大,便在這場大雨中,一隊隊的人馬從四面八方的巷子裡走了出來,入小溪流入江河一般匯聚到了主城趕到上。這些人個個都是穿著九嶷教派的衣服,頭上纏著綠色的頭巾。大多數的人的手上都握住了兵刃,另外的人則是握緊了拳頭。
而他們簇擁著的人便是將一頭綠髮都梳成了髮辮的盛東行。
盛東行依然穿著他那一聲副教主的袍子,但是看向上神情嚴肅,他是個體修,不會帶兵刃,只有將自己的袖袍全部擼起來,露出肌肉緊實的肌肉。
大雨就這樣吹打下來,打在了每一個人的身上,但是大雨並沒有淋溼餓打亂他的衣衫和髮絲,因為他們都張開了自己的元力,在身體周圍形成了小小的元力罩,阻擋了雨絲的侵擾。他們就這樣氣勢洶洶的前進著,在這大雨之中就如同逆流而上,他們的目標,當然就是大長老府。
而此刻的大長老府中,長老們已經妥協地七七八八了,只剩下了最後的幾個高階長老還在堅持著。
“小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三長老滿臉的痛苦和悲傷,他還抱著二長老的屍體,但他的鬚髮卻已經比先前更白了幾分,“你們真得一定要走到這般的地步嗎?”
夏千楓已經不再高居席位,而是起身緩緩地拾階而下,他張開雙臂,好像這蒼穹都已經掌握在了他的手中,他哈哈地笑了起來:“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在替我大哥報仇,我更在替我大哥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業。”
“大長老泉下有知,是不會贊同你的!”年紀嬌小的九長老說話都嗚咽了。
“人死則魂滅,我大哥當然不會知道我在做什麼。”夏千楓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但是他如果知道了,也會開心的。一直以來,他的人生夙願都是要登上這九嶷教派的巔峰,可是就是要顧忌你們,顧忌你們這些冥頑不化的老傢伙們,他才束手束腳,到了最後也就只能含笑九泉。”
“可是我不一樣,我想幹什麼,說幹就幹!”夏千楓說著,重重地拍了一下子記得胸口,隨後笑著說,“所以,我才會取得成功,我才能夠擁有九嶷教派!”
“你不會成功的!”六長老匍匐在地上,他的臉色已經煞白,卻還是在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副教主很快就會知道這裡的事,他會來的,會來殺了你這個叛徒,你這個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