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研現在非常的生氣,很嫌棄地從墨之妄的懷裡掙脫出來,一聽到“黃金”兩個字,立刻又把墨之妄給扛了起來,看著酒商老闆是兩眼放光:“快走!快走!”
酒商老闆很奇怪地看了眼亦研,問向墨之妄:“這位是?”
墨之妄剛要回答,便被亦研搶了話:“一起的!他是我當家的!”
墨之妄無力吐槽,用手揉了揉有些發暈的頭,心想這丫頭可真是個財迷,為了黃金是什麼都不顧啊。他也懶得反駁了,向著酒商老闆點了點頭。
酒商老闆這下就笑了起來,連忙讓夥計來搭把手,幫著亦研把墨之妄扶起來,然後跟他走。
一路穿過了一些普通的帆布帳篷,然後眾人便看見了一頂潔白的大帳篷。一進去,便看見火堆、毛毯、棉被等等東西一應俱全。
“這就是你們的了!”酒商老闆笑呵呵的說著,旁邊也立刻有人抬了個大箱子進來,當著墨之妄和亦研的面開啟,裡面真的是滿滿的一大箱子黃金。
然後酒商老闆便說:“深夜了,我們也不便打擾二位了,告辭。”
亦研當然趕緊應著,等酒商老闆這群人都離開了,亦研立刻就把墨之妄甩到一邊,自己抱著一箱金子樂開了花。
“我說……”墨之妄躺在地上昏沉沉地看著她,“過河拆橋也用不著這樣吧……”
“人都走了你就別裝了!”亦研偏頭懶懶地看他一眼,然後就立刻又去看那一箱金子。
墨之妄無奈地笑了一下,也不想再說話了,乾脆就躺在地上眯起覺來。
亦研見墨之妄好半天沒說話,覺得奇怪,這才又看了過去,便看見墨之妄真的就倒在地上睡著了,她趕緊走了過去,探了探墨之妄的鼻息,確認這人還活著,然後就使勁兒地把墨之妄給搖醒:“喂!你真沒裝啊!”
墨之妄還真得被她給搖醒了,他無奈地看著她,說:“過河拆橋也就算了,你還謀殺親夫?”
“去你的!”亦研又一把將墨之妄給扔到了地上,墨之妄便又繼續眯起了覺。
亦研見墨之妄這個樣子是真得醉了,趕緊又把他給滾成正面躺的樣子,給他餵了一顆解酒丸,又給他倒來了一杯水,說:“你的元力呢?”
吃了解酒丸後墨之妄感覺好受多了,把水杯接了過來喝了一口潤著嗓子,笑著說:“我給你說過我不用元力就真的不用元力,再說了,純爺們喝酒就真喝酒,怎麼可以偷奸耍滑?”
“你這真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元力大修士了!”亦研見他喝了水,便將水杯又拿開,把他往床上扶。
“怎麼奇怪?”墨之妄醉醺醺地看著她。
“那些元力大修士要麼高高在上,要麼脾氣古怪。”亦研扯過被子幫墨之妄蓋好,“就你,又幼稚,又灑脫,還不要命的和普通人拼酒,跟個普通人似的,一點元力大修士的形象都不顧。”
“什麼形象啊?你知道我是元力大修士,還不是成天對我兇巴巴的。”墨之妄昏沉沉地笑著。
“喂!行走江湖最不能輸的就是氣勢!就算是仙華盟的盟主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能示弱的,這是原則問題。”亦研理直氣壯地說。
“看來這個‘江湖’對你來說一點也不友善。”墨之妄動了動頭,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放心吧,有我在,你就算沒有氣勢也輸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