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雲文若帶著眾護衛高呼應著,她一起身,身後的護衛們也整齊劃一地起身。
隨後,知月便帶著雲詩走向了一輛馬車,但是知月並不準備上去,只是再次提醒了雲詩一句:“完事小心,可惜我幫不上什麼忙。”
雲詩微微點頭致意,在雲文若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走了!”程七雪拍了下墨之妄的肩膀,然後她便快步向著那邊的跑去,隨著雲詩上了馬車。
墨之妄也跟過來準備上馬車,但是就被雲詩的那個長相秀麗的丫鬟給攔住了,他都想好了措辭了,但還來不及說話,這個雲文若就很禮貌地牽過了自己的馬,很恭敬地說:“墨公子,請!”
一直以來,凡是認識墨之妄的人,講點禮節的都是叫他一聲“墨王爺”,這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徵。而這個雲文若卻是第一個叫他“墨公子”的,不用想,他也知道這是雲詩的授意,對於雲詩來說,他可並不需要什麼爵位。
所以墨之妄雖然不甘心,但是想著馬車裡都有個程七雪這麼大瓦數的電燈泡了,他上了馬車也沒用,於是欣然地接過了馬韁,看著雲文若向他行禮之後自己上了馬車。
墨之妄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一群嚴陣以待的雲門護衛,不由地也收斂了不正經地樣子,嚴肅認真的翻身上馬。其他的雲門護衛見墨之妄一翻身上馬,也是整齊劃一的翻身上馬,氣氛肅然地讓墨之妄好不適應。
“出發。”另一邊,風不玄向著知月行禮之後也是大吼了一聲,指揮著自己這邊的教廷護衛們翻身上馬,帶頭行進。
墨之妄驅了下胯下的白馬,緊跟在馬車身旁,看了看前方領路的風不玄,又看了看自己領得這隻雲門護衛,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功用好像跟那個什麼聖刀頭領差不多。想到這裡,他就想到了昨晚的事,頓時就有些小開心,這護衛當得值。
馬車內,雲詩和程七雪隔著矮桌對坐著,她的手裡抱著縮成一團的喵球。程七雪看雲詩這一貫雲淡風輕的樣子,又看了看恭恭敬敬地跪坐在一旁的雲文若,不由地說:“你把小丫鬟的人都招來了,雲門那邊誰來撐著啊?”
“如果在雲家我只有這些可用,那麼那個雲家也就沒意思了。”雲詩無所謂地說了這麼一句。
“你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表現自己的自信啊。”程七雪無奈地聳聳肩,“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不過啊,你之前給我說了那麼多,害我以為你會有什麼大事,結果你只是要去救悠悠前輩啊。”
“並不算是救她,只是幫她。”雲詩緩緩地說,“只是我之前估計錯誤了,以為她能夠自己挺過。可是狐族重情,沒想到她再經歷一次那段回憶之後,就走不出來了。”
程七雪微微點頭,算是明白了,然後晃著手裡的茶杯說:“這麼說,南陸的這些人還是挺重情重義的,這麼久的恩情他們還記得,沒有趁機發難,坑你一把。”
“新任聖女是個聰明人。”雲詩平靜地說,“聰明人總是要想得遠一些。”
“是啊,你們都是聰明人。”程七雪幽幽地說,“就我們這種傻子只顧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