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慫了,跟在山洞時一樣。”雲詩有些不滿地看著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之前天天跑來煩我不就是為了這個嗎,現在我好不容易同意了,你在猶豫什麼?”
“不是,我當然想啊,可是我不會啊!”墨之妄趕緊說。
“我會,我教你!”雲詩很直接了當地說。
“啊?不,不是,重點不是這個!”墨之妄很是焦急地說,“是我不想逼你啊,我要你心甘情願的!”
“你之前是趕都趕不走,現在跟我說不想逼我,誰信啊?”雲詩微微捏緊了他的下巴,“而且我現在難道還展現得不夠心甘情願嗎?”
“不,這裡不是就只有我一個男人嗎?”墨之妄趕緊說,“萬一你是沒有選擇了才選的我,之後翻臉無情了,你不開心,我也不開心,到時候可是身心都慘啊!”
“你居然認為是個男人就可以嗎?”雲詩看著他,輕輕冷笑了起來,“你居然是這樣看我的?”
墨之妄一看她這個樣子便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趕緊是用雙手抱住了她,眼神非常堅定地說:“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有我能成為你的男人!”
“那就不要廢話!”雲詩說著便低頭再度吻住了他的唇,這一次,墨之妄毫不猶豫地回應著她,霸道地回應著。兩人在潭水中糾纏,漸漸的從託舉變為互相擁抱,體溫也漸漸地變得接近。
耳鬢廝磨間,衣衫已解了大半,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呼吸粗重,聲音沙啞著:“……是你的主動的,不準反悔……”她輕輕地笑著,再次深深地吻住他,這就是最直白的回答……一對糾纏的人影便在這潭溫潤的水中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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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當雲詩醒來的時候,正舒適地躺在一張柔軟地毛毯上,身上蓋著男人寬大的外袍。但當她微微向旁邊偏過頭去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連氣息都沒有留下,說明那人已經離去已久,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長刀,黑柄黑鞘,漆黑如墨。
雲詩微微撐起身來,伸手撫摸過刀柄上的鱗甲,輕輕笑了起來:“是把你留下來保護我嗎?”
墨刀微微震動,似乎是聽懂了她的話,在回應她。
雲詩穿上蓋在身上的外袍,拿起了墨刀,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水潭邊,然後蹲下身來,微微打溼了袖子,潤了潤臉。當她再抬起頭來時,便聽見了對岸傳來了窸窸窣窣地聲音,然後便有個人影從對面的草叢裡躥了出來。
墨之妄就穿了條寬鬆的褲衩,披了間單薄的外衫,從林子裡躥出來的時候,身上沾滿了樹葉,他轉頭看見對岸的雲詩,立刻就開心地笑了起來:“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