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少兒不……不什麼的,根本就沒什麼!”程七雪莫名其妙地有些心虛,一甩袖子就又坐了回去。
“我就說嘛,我那師兄那麼正經,能夠做什麼出格的事?”墨之妄也是笑著坐下,一副探究的樣子問,“所以,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麼?”
“關你什麼事?!”程七雪一句話把墨之妄堵了回去,“爺給你贖了身,你一句感激的話都沒有,就在這裡問東問西,活像個熱衷於市井八卦的長舌婦。”
墨之妄知道程七雪這是心虛,笑得更是開心,但是看程七雪這樣子,他是不能幫自家師兄問出個所以然了,於是便跟著程七雪的話轉了話題,說:“感激什麼,你又不是背後的大老闆。”
“這間凌易樓就是我程家的產業,我怎麼不是大老闆了?”程七雪很是生氣地看著他。
“如果沒有那個人的授意,這裡怎麼會有這麼一宗生意?”墨之妄說,“況且,整件事沒有涉及到任何一個和兩百年前有關的人,找了個關係遠得不能再遠的南陸亦家,不像是你這種明白人的做法。”
程七雪說:“我們生意人講究的公道,南陸亦家是行業標杆,價效比高,童叟無欺,找他們是最公道的。”
“既然七爺你這麼說了,我也就認了。”墨之妄見程七雪這麼信誓旦旦的樣子,立刻很感慨地說,“只是,我現在身無長物,只有以身相許了,就算師兄要拿劍來砍我,我也認了。”
“打住,這就算了!”程七雪立刻表示拒絕,然後站起身來,“不和你瞎扯了,我還要帶你去做一件正事呢!”
“正事?什麼正事?”墨之妄疑惑了一下。
程七雪略帶神秘的模樣說:“帶你去見識見識長城。”
“長城?”墨之妄大為吃驚,“長城”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世界奇蹟,只不過是那個世界的,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長城?
程七雪並沒有立刻滿足墨之妄的好奇心,而是先一步開門離去,墨之妄當然趕緊跟了上去。
程七雪帶墨之妄走的路並不是剛才墨之妄和亦研走的路,而是在這間密室裡開的另一扇門,這扇門是個明顯的空間法陣,從這邊客棧的位置進去,從另一邊出來便是到了另一個地方,已經是到了雲城的東城門之外。
程七雪打了個響指,立刻就有人牽了兩匹馬來,程七雪先行上馬,“哚”了一聲,便驅著馬小跑著向前。墨之妄立刻也騎上另一匹馬追上程七雪,然後問:“出來都用法陣,怎麼到了這裡就騎馬?”
“因為法陣只到這裡啊。”程七雪很當然地說。
“那用飛的唄,馬多慢啊。”墨之妄也很當然地說。
程七雪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墨之妄這句話,而是反問了另一個問題:“你是乘飛行船來的,一進入雲州地界,應該能夠感受到大大小小的法陣樞紐吧?”
墨之妄點了點頭,說:“對,相比起上一次進入雲州,這次我進雲州,是感覺到這裡的法陣樞紐們更加密集了,還有著一定的元力約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