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說話就是最好的幫助了,說明我真的從幻境裡走了出來。”墨之妄很開心地想,望向高臺,“我們去做正事吧。”
“我們去做正事吧。”旁邊有人說話,墨之妄看過去,這個時候和他心有靈犀的竟然是阿基利,也對,這人的目標一直很明確。墨之妄點頭,然後和阿基利、羅冰倩一起走向了高臺。
這高臺的樣子和沙漠裡的也是一模一樣,但是應該不會有那麼複雜的機關了,因為就在王座的上方漂浮著一個光點。待走得近了,墨之妄再次看清了,這是一個石牌。
墨之妄和殘魂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於是放心地伸手去拿,在他快要拿到石牌的時候,石室當中想起了一個冷冰冰的男子聲音:“有緣人,你注意了,當你拿起這個東西的時候,便會註定放棄你最珍貴之物。”
墨之妄低聲笑了起來:“你這個幻境玩的東西都太單調了,倒是說說我珍貴的是什麼?”
“一個人。”
“呵~膚淺。”墨之妄笑了,“我這麼自私自利的人,當然最愛自己啦!”隨後他也不再和幻境囉嗦,一把摘下了石牌。
石牌入手,還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墨之妄用拇指磨砂了一下石牌表面,看著這石牌上的圖案,圖案並不完整,似乎是某種動物的爪子。恍惚間,他有種時空重疊的感覺。
“終於結束了。”墨之妄抬頭,卻看見羅冰倩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自己,他疑惑地問:“怎麼了?”
羅冰倩說:“師兄,你剛才自說自話了一些什麼‘最珍貴的’,還說你自己自私自利、只愛自己。”
墨之妄更疑惑了,又看了眼旁邊的阿基利:“難道你們沒聽見什麼聲音?”那兩人都是搖頭,於是他便明白過來,說:“可能是最後的幻境吧,還想著考驗我的心智。”然後他對羅冰倩開起了玩笑,“小師妹你以後要注意啊,男人的嘴不能信。”
羅冰倩的小臉立刻又紅了,用小錘錘敲了下墨之妄的胸口,嬌嗔了句:“說什麼呢!”然後她就驚呼了一聲,墨之妄也感覺到了脖子上的冰涼,一把彎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身側,阿基利冷冷地說:“對,一切都結束了,交出石牌吧,墨之妄!”
墨之妄小心翼翼地側頭看過去,臉上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我以為我們之間可以互相信任了。”
“我們之間,是我弟弟的血海深仇!”阿基利表情冷漠,說話時撇了一眼羅冰倩,“羅師妹不要想著反抗了,你一個符修,在近戰方面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而下方,薩篤門那邊的人也是先發制人,將天劍山的人用一種特殊繩索全部控制住。只有喵球還沒有被人抓住,齜牙咧嘴地看著身前的五個人,喵球之前的戰鬥力眾人都是見過的,所以薩篤門的人也只是將喵球圍起來,不敢冒進。
“叫你的貓安分點!”阿基利的彎刀在墨之妄的脖子劃出血痕,墨之妄很識相地點點頭,然後朝著喵球擺了擺手。喵球不甘地嗚了一聲,變成了一隻普通貓的大小,然後便被薩篤門那邊的人一擁而上,綁成了粽子。
“阿基利,你是聰明人,該不會想給我們按個‘全軍覆沒’的名頭吧?”墨之妄試探性地問,同時看見了羅冰倩打算突襲,但他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動,羅冰倩便也只有不甘地沉默,任由薩篤門弟子將她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