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得說是師伯,是師父的師姐,上任山長唯一的女兒。”無顏繼續輕描淡寫,“師父一直暗戀她。我們山長這門還有個師叔,常年在外遊歷,與師父他們一起並稱‘天門三秀’。據說三人之間還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墨之妄的臉持續目瞪口呆無法轉換,師兄你怎麼可以大清早的就這麼隨隨便便、一本正經的說這麼多師門八卦啊?好好維護一下高冷麵癱帥哥形象不好嗎?
無顏繼續說:“她是上任山長唯一的女兒,算起來,已經被封印了一百六十年了。”
“一百六十年?”墨之妄揉了揉因為目瞪口呆而僵硬的下巴,“師兄你今年不是也是一百六十歲嗎?”
“對,也是在那一年師父把我抱回山的。不過那一年發生的大事太多,我這點事真的微不足道。”無顏看向院旁的桃花,似乎突然沒了說八卦的心思,墨之妄便也抓緊時間收拾完畢,然後吃過早飯,和無顏一起去往醫館,也把話題扭轉到昨天的事。
“那個藥丸的確不是天劍山的東西。”無顏說,“但是很古怪,查不出是屬於哪裡。”
墨之妄思襯著這東西既然會讓無蒙出現那般的反應,肯定和天可汗,或者說和神族有關。所以他立刻就問:“無蒙之前不是參加了師門試煉嗎?是不是在外面偶然發現的?”
“不。”無顏很果然地說,“昨晚無蒙醒了一次,交代了這藥丸是他回山之後,一個醫部的執事弟子給他的。”
“那這個弟子找到了嗎?是誰?”
無顏看了他一眼,說:“已經死了。”
“死了?”墨之妄轉了下眼睛,“這麼巧?”
說話間,二人已經到了無蒙療傷的醫館,正是墨之妄昨天來過的醫館。這時的醫館已經沒有昨天那麼多人了,所以醫館的弟子們有空閒地都去臨時的審訊室外排隊,等著接受戰部弟子的排查。
此時一個才被審查過的醫館弟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一下子就看見了站在院子裡的兩個人,頓時大驚失色:“是他!”
醫館弟子這一吼聲音極大,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負責審訊室的弟子便立刻把這個醫館弟子帶到無顏面前,對醫館弟子說:“你剛才說什麼,如實彙報!”
醫館弟子看向墨之妄,這才看清了墨之妄的領徽,頓時有些戰戰兢兢,但還是指著墨之妄說:“是他,昨天是他把石澤武送過來的!”
墨之妄一臉茫然,而他旁邊的無顏也看向了他,說:“石澤武就是那個醫館弟子。”
“哈哈。”墨之妄哭笑不得,“我這嫌疑人真是當得越來越明顯了。”
突然旁邊傳來了一聲冷哼,一個聲音冷冷地說:“豈止明顯,依我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