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丫頭看中你了,他老爹想招你當上門女婿,盛家在咱們縣也算得上上等富貴人家,你只要改姓盛就成,或者不改姓,男娃子姓盛也成,等來年你們成親了,說不定古婁的總掌櫃就是你,好事情啊!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葉墨看著說的口沫橫飛的曹鄉正,也不做聲,就那麼看著,看得滿臉陰鬱。
曹鄉正被他這種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慢慢的也不興奮了,嘆了口氣說道:“就知道你不會同意,我們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你小子絕對算是一個有骨氣的,這事對別人是好事,對你可能就是侮辱了,好吧,我就直接說後面的吧。”
你的建議,縣尊已經採納,也同意你兩層的利,流民的舉措,雖未明確表態,但可一試,出了問題,不是你的則,而是鄭亭長的則,你可明白?為了安你的心,吾王也已表態,你與施家女娃之事,雖非震怒,也卻不喜,如你有手段了結此事,可赦你無罪,委以重任。”
“幸好你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了,如果沒有後面的話,你我情誼也就此了結了。”葉墨聽完曹鄉正的話,還是比較的滿意。
“盛家米鋪,晚輩勢在必得。”
“小子,好狠的心啊。”曹鄉正咂咂嘴。
“若不是他盛家不仁在先,豈會有我這個機會,不過......”葉墨皺著眉頭,停了下來。
“如何?”
“如果他盛家肯將鋪子割讓予我,我可以考慮饒他一家老小的性命。”
曹鄉正不說話了,一咧嘴,後腮幫子疼。
院子裡,除了葉墨的破驢車,其他三輛車都是騾車。
看見梁若晴,施合很狗腿一樣迎上去,殷勤引領到屋子裡。
看得旁邊的盛卿一臉的鄙夷。
商家的掌櫃姓孟,五十開外的年紀,花白的鬍鬚,滿是皺紋的臉上,透著淡淡的笑意。
縣裡的三大財閥,都到齊了,周里正給看了座位,其他的本村的大家長,都靠後蹲著,半抬頭看著曹鄉正。
他們敢對周里正不太敬重,但敢對曹鄉正露出一點不敬之意,都將會大禍臨頭。
三家財閥紛紛同曹鄉正與周里正見禮,寒暄過後,曹鄉正說道:“今日召集各位於此,是關乎村裡工坊事宜,各位可按自身財力給予助力,工坊也會給予回饋,眾村民也可參與人手,拿工籌,後事由葉公子講明。”
葉墨看著掛在牆壁上的圖,轉過頭看著一干眾人,感嘆著說道:“這幅漂亮的畫啊,就是以後咱們村,咱們附近幾個村的畫,這個要多長時間呢,大概最少也得個五年吧,就是說五年以後,我們的村就變成畫一樣了。
可能啊,你們都不會相信我講的話,但你們聽我慢慢講,聽明白了就相信了,可能有的認為我是吹牛,咱們這麼窮的地方,過五年就像畫上面一樣過日子?我還真不是吹牛,咱們現在是窮,可是咱們也有寶貝啊,咱們的山就是寶藏,山裡出來的藥材是最好的,咱們的環境氣候正適合生長藥材,這個我已經做了驗證的......”
小院很靜,靜的彷彿連風都懶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