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不用客氣！”
小劉也挺明白事兒的：“配合你們辦案，也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們倆長的可真漂亮，我走了啊！”
眼看小劉要下車了，楊小嶽才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又問道：“對了，最近你們科室裡，有什麼人有異常嗎？”
“異常？”
小劉搖了搖頭：“沒有！”
看楊小嶽點頭了，小劉才急忙往食堂走去。
“小小，他們未必認識吧？”
寧彤聽出來楊小嶽的意思了：“要不，我們去鑫泰建材······又是一個護士出來了，自己出來的，我們詢問一下？”
“行！”楊小嶽立即點頭。
寧彤也連忙跳下車，沒過一會兒，就帶著一個護士上了車。
“我們調查瞭解一下案子的！”
楊小嶽看著護士問道：“貴姓啊？”
“我姓龔，龔玉瑩。”
護士有些緊張的樣子，雙手也擰在一起，而且，她的眼睛也眯著。
“你別緊張，我們就是隨便詢問一下。”
楊小嶽立即發現了她的異常：“你的眼睛······不舒服？”
“嗯，這兩天就不舒服！”
龔玉瑩還是有些緊張，點了點頭說：“有時候看什麼東西，模糊，還一陣陣的發綠，好像是休息不好吧？”
“哦！”
楊小嶽皺了皺眉頭：“你們科室最近發生過什麼醫療事故嗎？張克儉死亡的當天······你怎麼了？”
楊小嶽一句話沒問完，就發現龔玉瑩更加緊張的樣子，還揉了揉眼睛，不由得再次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就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