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子呵呵一笑:“他們倆也回來了,還帶著殺害王林浦的兇手!”
“啊?”大家都是一聲驚呼。
當大家都看清後面的張光璐時,頓時又是一愣。
這裡面只有他們仨和範希春認識,範希春知道是張光璐,而他們仨只知道是和楊小嶽下棋的。
“這不是······剛剛和你們下棋的人嗎?”
谷忠臣的眼睛倒是挺好使,皺眉說道:“你們到底是······真的假的?”
“你們可別聽他們亂說!”
張光璐臉色一變:“這事兒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可不是什麼兇手,我也不敢殺人,範叔瞭解我的,範叔,您可要給我說句話啊!”
“三位,老張這個人······真挺好的!”
範希春還真是暈了:“平時和鄰里們的關係也非常融洽,他應該······我就是這麼一說,你們繼續吧,我先出去了!”
範希春畢竟管了這麼多年的事兒,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提供一下情況就是了,人家辦案子,和自己沒關係,站起來無奈的看了張光璐一眼,轉身出去了。
“你們去下棋了?”
周存孝也聽明白了,還不敢完全相信三人破了案子,看了看張光璐,也不認識,這才皺眉說道:“小小,大雷子說他是殺害王林浦的兇手?”
“對!”
楊小嶽看了看張光璐:“坐下吧,說一下你殺人的經過!”
“你們別冤枉好人啊!”
張光璐還企圖狡辯,並沒坐下,看著大家說:“我就是一個老實的農民,和王林浦無冤無仇的,怎麼可能殺人?讓我說什麼殺人經過,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都是水鬼乾的,我們村裡人都這麼說的!”
“張光璐,不用狡辯了!”
楊小嶽冷靜的說道:“沒有證據,我們不敢抓了你的,坐下吧,既然你不說,那我替你說一下作案的經過,怎麼樣?”
張光璐頓時一愣,肩頭也被大雷子按著,只能坐了下來。
“前天,你私下約了王林浦,去後坡大房子喝酒下棋。”
楊小嶽就給他說了起來:“你還買了些花生米之類的下酒菜,你們坐在大桌子後面的小桌子兩側,邊喝酒邊下棋,這樣有兩個目的,一來方便你動手,二來有桌子大擋著,不至於被外人看到。”
張光璐的臉色一變,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口,還是沒說出來。
“你的酒量,不如王林浦,不可能在喝多之後下手。”
楊小嶽接著說道:“但你的棋,比王林浦高出一截,把他逼到絕路上,在他苦苦思索之際,你在後面忽然下手,勒住了他的脖子!”
張光璐渾身都是一顫:“你······你是猜測的,我根本就沒約他!”
“直到王林浦不掙扎之後,你才收拾一下現場!”
楊小嶽不管他說什麼,繼續說道:“你吹了一下小桌子兩側的贓物,和今天的動作一樣,把所有的東西都用棋盤捲了起來,拿走了白酒和小凳子,匆忙逃離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