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濤是又氣憤又無奈:“鄰居家就有人,小萍膽子太小,要是掙扎呼救的話,鄰居就來幫忙了,可她不敢,被嚇的就從了,白宗偉那畜生,什麼事兒幹不出來,反咬一口,誰能說得清?”
大家也都暈了!
確實,如果沒有強迫的過程,這種事情,還真的說不清楚,弄不好就像白宗偉說的那樣,打不著狐狸惹身騷,宋立濤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出了這件事兒,小萍的精神都有些不好了,更沒心思上學了!”
宋立濤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暑假還沒過去,小萍就一定要離開村子,去市裡打工,幹什麼都行,就不想在家了,孩子的一生,都被這畜生給毀了啊!”
有些事情現在說起來很荒唐,但那年月確實也是這樣的,清白很重要,宋萍還膽小,說不清楚,只能忍了下來,離開這傷心地。
以往也見過這種案例的,被侮辱之後,也不報警,否則,以白宗偉那樣的畜生,還不早就被弄進去了,更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啊!
如果沒有這件事兒的發生,宋萍回讀一年,明年或許就考山心儀的大學,隨著閱歷和社會經驗的增加,將來一定能有個好的前程和歸宿,難怪宋立濤對白宗偉恨之入骨。
“一年來,我幾次想殺了這畜生,都沒好辦法,我也不想進來,讓我女兒失去最後一個親人,她還沒徹底的擺脫這件事兒給她帶來傷害呢!”
宋立濤恢復了平靜,輕嘆一聲說:“前幾個月,我去市裡幹活,再見到小萍的時候,她好了很多,開朗起來了,我也略微的放了心,想在市裡乾點兒什麼,順便在附近陪陪她,相互有個照應。”
看到女兒好了很多,宋立濤也微微放了心。
宋立濤可以說是非常聰明的,不僅僅會木匠活,打得一手好傢俱,還會包餃子,就想愛市裡開個餃子館,能賺點兒是點兒,有木匠活的時候,還去幹活。
這樣一來,就不能租房子了,不合算。
於是,宋立濤最近就打了一個活動板房,準備去市裡做小生意,隨時能開業,也能隨時去幹木匠活。
大家聽宋立濤說到這裡,都震驚了!
三位隊長相互對視著,知道可能被大雷子說中了,大家鑿了死鉚子,黃泉餃子館是存在的啊!
楊小嶽三人聽到這裡,可全都明白了。
那個活動板房,並不是專門為白宗偉設計的,而是為了女兒設計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又觸發了宋立濤的憤怒,殺了白宗偉的。
“也是合該這畜生該死,那天我去參加一個村裡人的婚禮,在市裡一個大飯店舉辦的,期間我就看到那畜生了。”
宋立濤提起白宗偉,就氣憤的不行,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畜生還說著不乾不淨的話,調戲著桌上的女孩子,看到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想一想我女兒的一生都被他給毀了,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了!”
宋立濤眼看那畜生沒少喝,氣得提前離開了飯店,一路上都在想,他活著,也是女兒一生的恨!
再說了,女兒眼看都好了很多,就算沒有自己的照顧,也能好好的活下去了,不用留著這畜生禍害其他人家的女孩子了吧?
想要在路上截住他,殺了他,可是那小子騎著摩托車,不好得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個人去的,恍惚間,好像還有鄰村的鄰居,難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