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這裡,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當然了,更加確定,楊小嶽沒抓錯人,一切都和案發當天的情況符合。
“我也是氣瘋了,擔心他不死,使勁兒的掐了一會兒,確定他死掉了,才離開了房間。”
王慶利像是勝利了一樣,再次露出笑容:“那段時間得月樓鬧鬼,傳得沸沸揚揚的,根本就沒多少客人,有幾個也都嚇跑了,服務員晚上沒人叫,也不出來,連同麗茹去的經過,都沒人看到。”
“鄭達民的錢,也是你拿走的?”
曹玉璽也想弄清楚經過,此時才盯著王慶利問道:“大致有多少錢?”
這一問,陶麗茹渾身一顫,又抬起頭看著王慶利,欲言又止的樣子。
“是我拿走的!”
王慶利扭頭看了陶麗茹一眼,這才說道:“他當時給麗茹看過,有五千多塊錢,這段時間,我老家一個叔叔也得了癌症,我當天就把錢給了我一個侄子,看病去了,我現在是一分錢沒有,更要不回來了,殺人償命!”
大雷子聽到這裡,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了,看了楊小嶽一眼,連忙橫道:“王慶利,說你的殺人細節,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對了,你那天喝了多少酒?”
“我最近就休息不好,得月樓鬧鬼,晚上也沒事兒,能睡一會兒。”
王慶利輕嘆一聲:“那天晚上沒少喝,總有半斤白酒的樣子吧?”
“哦!”
曹玉璽看了看周存孝和耿豹,追問道:“王慶利,你平時能喝多少酒?”
寧彤大眼睛緊盯著陶麗茹,滿臉的焦急。
“王大哥平時不喝酒的!”
陶麗茹似乎想起來什麼了,連忙跟著說:“有一天去我家幫忙幹活,我給他做了幾個菜,二兩酒就喝多了,趴在我家桌子上睡著了,他那天是喝多了,我就不該和他說的,都怪我呀!”
“嗯,這是一個細節!”
曹玉璽皺眉問道:“王慶利,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沒有了!”
王慶利也嘆了口氣說:“其實,我殺了鄭達民之後,也想自首了,就是······不忍心看著麗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照顧公婆,想留下一段時間,幫她把公婆伺候走,我再投案自首,該說的我都說了,沒有麗茹的事兒,她不容易呀!”
大家聽到這裡,再次看著楊小嶽。
“曹隊,他沒說謊,殺了鄭達民的兇手就是他。”
楊小嶽立即接過來說:“過後,我會和大家說清楚的。”
大家哪還有信不過楊小嶽的道理,紛紛點頭,還是曹玉璽問道:“小小,那就審問最後一起案子的兇手?”
“行!”楊小嶽立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