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到底沒忍住，扶著那塊大石頭吐了個天昏地暗。
“師傅，裡頭有什麼啊？”
木香剛和宋九淵將屋子裡亂七八糟害人的東西燒掉，沒想到就瞧見姜綰吐成這樣。
“木香，你別去。”
姜綰慶幸自己隨身背了一個水囊，她連忙灌了一口水漱口，這才解釋道：
“都是骷顱頭，那白老頭不是個好東西。”
“怪不得味道好難聞。”
木香皺眉捂著口鼻，她就說怎麼有一股腐爛的味道。
“綰綰，我下去看看。”
宋九淵順著地窖口下去，沒一會兒黑著臉出來，看他那樣子，似乎也被雷的不輕。
“你打算怎麼處理？”
姜綰倒是漸漸緩了過來，臉色也好看了一些。
宋九淵繃著臉，抑制住那股子噁心的感覺，黑著臉說：
“我數了下，起碼害了三十個人，晚些我讓人來將這些屍骨入土吧。”
古人講究入土為安，姜綰也沒意見，只是說：“不管如何，絕不能放任他危害世人。”
“嗯。”
宋九淵五指緊握在一塊兒，今天的事情真的讓他的三觀碎裂。
他是真沒想到有人能用這麼離譜的手段害人。
木香吶吶的沒敢再說話，到底年紀小，聽姜綰他們這麼一說，都嚇得不輕。
“我們先下山吧，屋子裡不乾淨的東西我都處理了。”
宋九淵怕茯苓和程錦擔心，加上天色漸晚，留在山裡頭不安全。
“好。”
姜綰並未反駁，他們都知道，這人跑的這麼快，沒這麼容易找到。
他們出了木屋，一路折返，見他們沒抓著人回來，孫二狗有些內疚。
“對不起，我…咳咳…沒想到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