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喂完孩子，正好拉了，姜綰索性給他們洗漱。
頭一次解釋這些的宋九淵手忙腳亂。
“綰綰，這……這怎麼弄啊？”
宋九淵雙手託著孩子，無措的看向姜綰。
姜綰拿出給孩子們準備的小浴盆，剛將歆歆放進去。
“就是這樣啊，你給小書洗，跟著我的動作來。”
小書到底是男孩，姜綰覺得讓宋九淵照顧比較好。
方便孩子們大了以後兒大避母女大避父。
“好吧。”
宋九淵一個頭兩個頭，動作僵硬的拿著帕子輕柔的給小書擦著。
就在他漸漸得心應手，忍不住和姜綰炫耀，“綰綰，其實咱兒子也挺聽話的。”
“是嗎？”
姜綰剛好給歆歆洗完，給她放在早就準備好的小包被裡面裹著。
“我的兒子當然聽話。”
宋九淵雙手託著兒子，正打算將人從水盆裡撈出來。
然後……
宋錦書尿了！
尿了就尿了吧，還正好尿到宋九淵臉上！！！
“噗！”
姜綰實在沒忍住笑出聲，故意拖長了尾音。
“是啊，你兒子當然聽話啦……”
“宋錦書！”
宋九淵氣的跳腳，然而對上兒子那純真的眸子，心口微微一軟。
他懂什麼呢。
他還只是個小小的嬰兒啊。
宋九淵認命的嘆了口氣，“他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