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精。”
茯苓無語的抽了抽嘴，惹得程錦差點炸毛。
“茯苓，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我又沒說你。”
“這就我，除了我還能是姜綰？”
“誰承認就是誰唄。”
茯苓神色依然淡淡的，氣的程錦瞬間血壓飆升。
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中午時，姜綰和茯苓他們三個光明正大去了程錦開的燒烤鋪子。
這鋪子開的挺大，和對面的酒樓一樣有三層。
還未到午時，鋪子裡已經三三兩兩來了不少人。
程錦驕傲自得的炫耀著，“姜綰，等會你一定要嚐嚐味道。”
“程錦。”
姜綰跟著他樓上樓下都溜達了一圈，提出建議說：
“你這茅房得改改，它和廚房緊挨著，別人去茅房得路過廚房，多不好。”
“我就說每次去廚房怎麼聞見一股奇怪的味道，改改改。”
程錦恍然大悟，其實距離也不算近，但古代的茅房不比現代，處理的沒那麼幹淨。
“就這你還說自己厲害？”
茯苓又忍不住開口在程錦心口紮了一刀，聞言程錦指著來排隊的眾人說：
“瞧見沒有？生意這麼好，有我一份功勞。”
“要不是小師叔教你做這些，才沒這麼好的生意。”
茯苓說的是實話，程錦也不惱，“你這倒是說的不錯。
所以姜綰，你儘管挑刺，能改的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