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也可以喝。”
“因為爹爹的肚子長大了嗎？”
小書黑漆漆的眸子裡滿是認真，姜綰抬手輕輕揉了揉他的發頂。
“對，因為爹爹和孃親的肚子長大了，你們的肚子還小。”
她逗弄著孩子們時，秋娘氣呼呼的從樓上上來。
“王妃，那南姑娘太過分了些！”
“她怎麼了？”
姜綰淡然的抬眸看向秋娘，眉眼溫婉，全然沒有從前清冷的模樣。
這樣的她讓秋娘心底的怒氣瞬間消散了不少，她這才冷靜下來一一說道：
“方才奴婢在樓下，親眼看見南杏姑娘將一個玉瓶丟給路邊的乞丐。
說是治病的良藥，奴婢從乞丐手裡買下了這玉瓶。”
秋娘開啟手心，裡頭赫然躺著的就是姜綰之前給南雷的玉瓶。
她接過去仔細嗅了嗅，正是她給南雷開的藥。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氣什麼啊，藥這不是拿回來了嗎？”
姜綰雲淡風輕的樣子讓秋娘有些無奈，“奴婢只是覺得南杏姑娘暴殄天物。”
“她未必知道這藥出自我手，也未必知道這藥多珍貴。”
姜綰冷笑了一聲，“她只知道要毀掉哥哥的希望。
這南杏，還真是個壞人胚子，南谷主真是瞎了眼。”
“孃親，什麼是壞人胚子？”
歆歆好奇的話讓姜綰呆住，她忙改口道：“就是很壞的人。
歆歆，孃親剛才說錯話了，你們別學娘哈。”
她可不想自己孩子學到這些。
“王妃說的是，那南姑娘臨走前還祝她哥哥永遠恢復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