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終歸不是那麼相信姜綰。
神谷主心底暗喜,歡歡喜喜的應下,“老夫明白。”
“既如此,那開始吧。”
皇帝十分滿意,他可是皇帝,只有他嫌棄別人,可沒有人嫌棄他的份。
“好的,皇上。”
姜綰微妙的目光落在神谷主和京墨身上,“前輩,我要開始給皇上治病,勞煩你們迴避一下。”
“我們要是走了,你對皇上不利怎麼辦?”
京墨滿是敵意的目光落在宋九淵身上,宋九淵無語的抽了抽嘴。
“皇上,微臣在外間候著。”
“都出去吧。”
皇帝十分自信,他宮中還有暗衛,只要宋九淵不在,姜綰一介女流也翻不出什麼花樣。
聞言神谷主和京墨頗為不甘,卻也沒法子,只能轉身離開。
屋子裡只餘下姜綰和皇帝朝恩,朝恩剛從外面拿來姜綰的醫療箱,對皇帝畢恭畢敬的說:
“皇上,方才奴才已經檢查過,這醫療箱裡沒有違禁的危險物品。”
“嗯。”
皇帝微微點頭,抬眸看向姜綰,姜綰便笑了笑說:
“皇上,您先躺著,我給您針灸。”
“行。”
皇帝直接躺在塌上,沒敢全部相信姜綰,感官聚集在自己身上。
姜綰不緊不慢的從醫療箱裡拿出早就消過毒的金針。
正欲下針,忽然從暗處飛出來一個暗衛,他一把搶走姜綰手裡的金針。
“皇上!”
“你幹什麼?”
姜綰滿臉憤怒,對皇帝說:“皇上,這是正常的針灸施針。
您若是不信任我的話,可以喚神谷主來!”
“將金針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