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莎雙手枕在了小臉下,趴在桌子上,望著夏新,輕聲道,“不過你賺到了。”
“什麼?”
“換個角度想,你可是第一個把手伸進我衣服裡的男生,是不是覺得很高興。”
“拜託你別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說法,只是按摩而已。”
“手感怎麼樣?”
“……贅肉挺多。”
“然後夏新臉上立馬就被掐了。”
當然,實際情況是光滑平坦的感覺不出絲毫贅肉。
夏新知道憶莎是藉著開玩笑,分散她自己對於痛覺的注意力。
憶莎那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也浮起了些健康,豔麗的粉紅色。
隨著痛覺的減輕,一股酥癢的感覺席捲了全身。
“不行,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哈哈哈,好癢。”
“你是小孩子嗎,還怕癢?”
“不行,真的好癢,你別摸肚臍眼那裡,哈哈哈,癢死了,不行了,不行了,癢死了,啊,好痛,不能停。”
憶莎笑的花枝亂顫的,縮過身子,想躲開夏新的手,但少了夏新按摩著那幾處地方,痛覺馬上又襲上來了。
讓她想躲又不敢躲。
所以最後,憶莎是坐在椅子上,把腦袋直接靠在夏新身上,一邊緊緊抱著夏新,一邊“咯咯咯”的笑著直踢腳,踢的地板噔噔作響,但又不敢鬆開。
夏新這才發現,原來這傢伙怕癢,跟夜夜一樣。
真是的,都多少歲的人了。
其實這本來也沒什麼。
偏偏就在時候,有人敲了兩下門,直接把門開啟了。
讓兩人一下子都驚到了,緊張的望向了門口。
事實上,門外的人,顯然也被辦公室裡憶莎抱著夏新咯咯直笑,親暱的樣子給驚到了。
那是一身白衣似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