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宏遠問道,“憶老師,聽說你不列顛進修了?那下學期也不來了嗎?大家都很盼望你來呢。”
這話讓憶莎頓了頓,悄悄瞄了眼旁邊的夏新,然後衝著胡宏遠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研修一個課題而已,現在修完了,下學期就來了。”
這答讓夏新有些詫異,憶莎不想一直賴在家裡,居然還想去上課。
胡宏遠高興道,“那真是太好,你不在大家都挺想念你的。”
夏新心道,是你很想念她吧。
夏新看出來了,這胡宏遠喜歡憶莎,或者說,其實對面兩個人對憶莎都有但想法,只是胡宏遠容易看出來,而王建良比較斯文,不容易察覺。
但夏新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雖然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自己就坐在一邊,這感覺還真是挺怪異的。
憶莎完全是一副“外交臉”,那美麗的小臉上,掛著端莊而優雅到極致的笑容,恰到好處的應對著對方的話題。
夏新發現胡宏遠沒什麼,這個王建良看自己的眼神總有點不對勁。
王建良也終於問出了口,“夏新,你過年不家嗎?跟憶老師一起住?”
夏新剛想說話,憶莎已經替他答了,“他爸媽出國哪有時間管他,而我又從國外研修來,他爸媽就直接託我照顧了。”
“哦”
“還給了我五千做他的照顧費呢,我都說不用了,這又不是什麼事,還硬要給我,不然不安心。”
“哦,應該的,應該的。”
都說一個謊言要用無數的謊言去圓,憶莎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
夏新發現憶莎有些心虛,其實剛剛她表現的不太好,答的有點太急了,容易被人看出點什麼。
憶莎當然心虛,兩人剛剛在超市的打鬧,有點過於親暱了,憶莎是很怕被人看出點什麼端倪。
“那你不家過年嗎?”
“我過幾天應該要去了吧,安頓好這小子之後。”
夏新其實很想說話,但憶莎不想他說話,生怕他說錯話。
別看憶莎表面上一副從容淡然的模樣,一臉優雅而端莊的端著茶杯,嫻靜的喝著茶,其實另外一隻手,在桌子底下就擱在夏新大腿上,不時的擰上那麼一下。
尤其是察覺到夏新有說話慾望的時候,就擰的更重了。
這也讓夏新看出憶莎是真的挺心虛。
自己難道還會說錯話不成,這也太不信任自己了。
王建良彷彿隨口問了句,“說起來,憶老師現在有男朋友嗎,看你好像都是一個人啊。”
胡宏遠補充了句,“學校裡傳你在不列顛有男朋友,不過,也有人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