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瞞不過她的五感的。
“看的出是哪邊的人嗎?”
“不清楚。”
“隨他去吧,剩下的就看蕭遠山能不能保護他自己的兒子了,不關我們的事,車往機場開,繞一圈。”
“我知道。”
憶莎伸手仔細的摸了摸那人皮面具,感慨道,“這東西厲害了,直接貼上去就好了,人家易容術,還要坐那鼓搗半天呢,手感,也跟真的臉一樣。”
夏初妍回道,“易容術的好處是能隨便變臉,但,這個更方便,只是,一個面具必須配對固定的身份,基本都是一次性的,現在,就剩3張了。”
憶莎就想了想道,“……感覺這東西,我們家以後還會用得著,可以找人多做幾張嗎?”
夏初妍淡淡回道,“做不了了。”
“為什麼?”
“唯一能做的人已經……被我殺了!”
“……”
這就好比,一個活著的畫家的畫,不值錢,但一個死了的畫家的畫,很可能就價值連城了。
憶莎想了想,笑道,“夏婠婠叫你殺的。”
“……”
這讓夏初妍有些驚訝。
她有些詫異的看了憶莎一眼,不解道,“你怎麼知道?”
憶莎笑笑,“畢竟也相處這麼久了,對你的性格,我還是有些瞭解的。”
她覺得夏初妍比較……純粹,有點該說是愚還是呆萌呢?
或者該說,她心中只有武力,單純的沒有雜念,像張單純的白紙,一開始在她身上畫黑,她就會是黑的,在她身上畫白,她就會是白的。
而且,這種殺人增值的方式,估計她也想不到,只有殺掉唯一能製作人皮面具的人,她手中僅存的面具就會價值萬倍。
同時也不用擔心,你可以戴人皮面具去騙別人,別人也可以戴人皮面具來騙你了。
可說是相當划算的生意。
“幾年前的事了吧。”
“四五年前吧,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