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雪翎正靠在牆上，渾身的姿勢看上去有些僵硬。
姜念從她面前路過的時候，她像是被什麼附身了一樣，突然站直身體，伸手擋住她的去路，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她。
“你和焦恆到底是什麼關係？”
姜念掀起眼簾，不鹹不淡地反問：“關你什麼事？”
說著往旁邊移了一小步。
沒能得到答案的甘雪翎不死心，跟著移了一步，繼續擋在她身前，梗著脖子道：“我剛才看見了。”
面對這種不依不饒的人，姜念下意識皺了皺眉。
多虧曾經受過的良好教養，才讓她此刻依舊能忍住不發火，維持著基本的體面。
只是語氣越發不耐煩，“看到就看到了，還能怎麼樣？”
甘雪翎稍稍提高聲調，語帶威脅，“你難道不怕我說出去？”
“去說吧。”姜念無所謂地點了下頭，彷彿就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是因為料定了，即便是甘雪翎真的說出去了，也沒有人會相信。
要是在上輩子，如果有人在網上爆料，她和焦恆的緋聞。
恐怕連她自己都會一口否定，肯定是謠言，絕對不可能。
甚至還會親自下場闢謠。
更何況是早就已經給她打上焦恆黑粉標籤的網友和粉絲們。
因此，姜念說完，揮開甘雪翎的手臂，頭也不回地果斷走人。
演播廳。
所有人的表演已經全部結束。
當最後一名參賽者謝幕後，主持人穿著黑色西裝，手持話筒，臉上帶著極為標準的笑容，動作利索地一路走到舞臺中央站定。
標準的播音腔隨即傳出。
“各位觀眾朋友們，晚上好！首先，要感謝能夠來參加我們節目的四名導師，以及之前為我們帶來精彩表演的各位優秀的參賽者。”
他說到這裡，停了一下，鏡頭分別切換了一下導師席和候場廳。
現場的觀眾也在紛紛鼓掌，發出陣陣歡呼聲。
“姣姣我的女神！！”
“姚培那，我要給你生猴子！！”
“段老師，你什麼時候出新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