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鵬作為一縣主簿,雖然只是個吏,可也算是一號人物啊。
但現在,隨著左丘的一句話,他這位安順縣的第三號大佬直接成了白身。
一時之間,房內一片死寂。
羅鵬不接差事,乃是向楊雲義這位縣丞示好。若是在以前,左丘作為縣令,勢必順勢借坡下驢,就此把這差事轉交給楊雲義管著。
畢竟,主簿素來都是分管部分縣丞的差事。
可現在呢,左丘居然直接把羅鵬給擼了。
這是要幹啥?
宣戰啊!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都散了吧!”
擼了羅鵬的主簿之位後,左丘直接擺擺手,就把坐在房間裡的眾人打發了下去。
等到人都退去,左丘興奮地揮了下拳頭。
搞這個事情出來,他本來就不是針對的楊雲義,而是想要拿下羅鵬的主簿之位。
雖然羅鵬並非是楊雲義一系,可這人吧,兩不靠。
說的難聽點兒,羅鵬就是個牆頭草,隨風擺。
如今左丘想要收拾楊雲義,震懾楊氏宗族,就需要一把刀。但現在的縣衙裡,沒有他能用得上的刀。
所以,他得借刀。
這個人,他可是從老早就想好了。
在房間坐了一會兒,左丘才苦著臉走了出來,一副很有壓力的樣子。
而他這樣的表現,自然是很快就傳到了楊雲義的耳中。
“虧我還以為他是個聰明的,還準備發動人手在他升遷的時候送他一把萬民傘!”
楊雲義冷笑一聲,隨意地揮了揮手,“等他自己碰了壁,自然不會再折騰了!”
“五老爺,您說這縣令大人一直好好的,咋忽然就發瘋了一樣呢?”
“還不是幹了兩件得意的事情,現在飄了!”
楊雲義很不以為意地甩了甩手,“別管他了,秋後的蚱蜢,蹦躂不了幾天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