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乾瘦男子的異狀,玄妙真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他當即戒備起來。
雖然乾瘦男子的修為威脅不到他,可聽著乾瘦男子的詛咒,他的背脊莫名冒寒氣。
化為血人的乾瘦男子面目猙獰,盯著玄妙真人的眼神充滿怨毒。
很快,乾瘦男子便化為一灘血水,迅速化為濁氣,只留下一個很淺的坑洞。
玄妙真人看著這個坑,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困惑之色,心裡也湧動著不安。
他對那位太一仙君充滿忌憚,覺得太一仙君比玄宿仙君更加可怕。
玄宿仙君最多是愚弄蒼生,而太一仙君是不容任何人拒絕自己,甚至對自己的信徒都如此狠。
“難道山神說的是真的,仙神沒有義務對蒼生好,凡靈不該以為自己好的角度去考慮仙神?”
玄妙真人皺眉想道,想到先前乾瘦男子的面目,他就不寒而慄。
大乘境憑什麼詛咒他這位天地飛仙?
只是一想到那位神秘的太一仙君,他心裡就無法平靜。
他只能將注意力放在園子裡的藥草上,想要轉移注意力。
遠方的大戰仍在繼續,足足持續數日,最終先天人族的邪魔被驅逐,太蒼皇朝又一次保衛了自己的國土。
數萬年裡,沒有顧安的庇佑,太蒼皇朝總是逢凶化吉,底蘊越來越深。
雖然太蒼皇朝的磨難過去,可玄妙真人卻越發地煎熬。
自從被詛咒後,他修煉時越發地浮躁,尤其是在晚上,法力竟會亂竄,他還會看到諸多幻象,全是親人慘死的模樣。
他也有自己的家族、親人,太蒼皇朝的皇室李家也跟他同源,他甚至看到李玄道慘死、太蒼皇朝大亂的景象,這讓他的惶恐不斷加劇。
他只能等待山神到來。
過去的歲月裡,他每個月能見到山神兩三次,這也是他的底氣。
他堅信山神比那所謂的太一仙君更強。
在被詛咒的第七日,顧安終於來了。
顧安依舊是面具小人的形象,這些年裡,他經常指點玄妙真人修煉,雖然玄妙真人已經猜到他是扶道劍尊,但他依舊愛以這個形象見玄妙真人。
見到山神從屋簷上跳下來,玄妙真人激動的起身,直接說道:“山神前輩,我被詛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