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煬帝,這叫伴君如伴虎。」
「只有你父皇不一樣!」
李承乾:「我父皇他哪裡不一樣?」
李重:「他可以被魏徵指著鼻子罵,有錯就改,他可以為功臣求情,痛哭流涕,他還有幼稚的一面,即便是當了陛下,還要去追逐兔子,你會覺得,這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不僅僅是一個皇帝,他也有自己。」
「相反,看其他的皇帝,他們便彷彿只有朝廷爭鬥爭鬥爭鬥。」
「政治政治政治!」
「我從來沒有把你父皇看作是大唐的皇帝陛下,甚至在背地裡,我都是暗暗地叫他李二。」
「如果這換到上面我所說的任何一個皇帝,可能我的小命已經沒有了。」
「這就是你父皇身上的魅力。」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我覺得我留下來,還有點用,早在你父皇死的時候,我早就喝毒藥陪著他一起死了。」
「我甚至嘗試向孫思邈探究過,什麼毒藥最好。」
「說實話,我有點怕疼,最好是能無病無痛地直接毒死。」
「孫思邈說,這天底下沒有這種東西。」
「即便是那傳說中的鳩毒,那也要好久才死。要是時間充足的話,即便已經喝下去了,也還能及時地搶救回來。」
「我存在的意義,是讓大唐維持八百年。」
「如果我那麼早就死了,大唐能不能維持八百年,我自己都沒有把握。」
「所以……我必須活著,你父皇,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我死了有什麼用?」
「不過是昭陵裡面,又多了一具乾屍罷了
。」
「我活著,才有用。」
說起來……
這古代屍體都要被塞住菊花,李重覺得,自己絕不能受此奇恥大辱,他死後,要求火化。
李承乾也只能說,老師他為什麼會覺得父皇不會讓他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