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不在意地對玄武說道：“我才不怕白容聽到。”
“我設了界，白容聽不到。不過，你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要議論真人，記住了嗎？”玄符囑咐道。
符靈有些不服氣，“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為什麼不能說。你好像也沒少說他。”
“我可以說真人無恥，但是你不行，你是他的弟子，沒有他就沒有你，所以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要說他不好。”玄武解釋道。
符靈看著玄武，“我知道了，但是，是何婉清生的我的肉身，寺裡的師父、師姐和你把我養大的。”
玄武摸著符靈的頭，“你的原身是他給的。”
“唉，這問題有點複雜，我以後只誇他英明神武好了。”符靈說著，轉身去衛生間洗澡，不想再提這事兒。
玄武看著符靈的背影，嘆了口氣。
第二天，符靈愉快地走進中醫館，對正在拖地的莫偉說道：“莫偉，早啊！”
莫偉看了眼符靈，“小符姐，早！”然後對剛進門的玄武說道：“師父，早！”
符靈眨了眨眼睛，說道：“莫偉，你有心事兒？”
莫偉繼續拖著地，“我能什麼心事。”
符靈靠近莫偉，提鼻子聞了聞，說道：“你身上有香味？說去哪了？”
莫偉緊張了，“我身上怎麼能有香味呢，我媽也不用香水。”
“我說的不是香水味，是香火味，你是不是去廟上了？”符靈審視著莫偉。
“我沒有。”莫偉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
符靈嚴肅地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去幹什麼去了？”
玄武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符靈，別鬧了，你聞不出來那是胡常安的味兒嗎？”
符靈又靠近莫偉聞了聞，說道：“我說怎麼有香火味呢，原來你吃了供果。”
符靈想了想說道：“胡常安是你的長輩，你拜他可以。其他的神，你就不要拜了。”
玄武覺得好笑，說道：“莫偉你不用理符靈，她今天早上吃了兩個雞蛋、一個麵包，吃得太飽了。”
符靈瞥了一眼玄武說道：“我是為莫偉好，免得他信了不該信的神。”